現在也算是代代相承了。
陳思文連忙迎進了張姨,給她安排在家裡的住處,還有帶著她熟悉了家裡的一些工具什麼的。
忙活了好一會兒,才逮著此刻眼睛飄飄忽忽,好像被人逮住了幹壞事的大老闆上樓,回到了他們倆人的小窩。
一進屋,吳佩妮就把拖鞋一蹬,啪嗒啪嗒的光著小腳丫就跑到了床邊,撲騰一下躺了下去,把自己小臉埋到被單上,“怎麼辦,張姨肯定,肯定知道了啦”
陳思文走過去明知故問,“知道什麼?”
吳佩妮小手一撐,默默的把自己身子又翻了過來,弱弱的說,“做壞事”
陳思文手裡還提著她進屋就給蹬在外邊的拖鞋呢,然後走了過去,裝傻,“哦,什麼壞事?”
吳佩妮坐了起來,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口,才後知後覺的趕忙把自己的裙子的吊帶扒拉了一下,瓊鼻微皺,紅潤的小嘴嘟囔,“髒死了髒死了”
陳思文聞言眨巴眨巴眼睛,也低頭一盯,他媳婦的身材可真的太好了啊,真不能怪他有時候壞,單純的是敵人太強大了啊,不等她接下來有所動作,陳思文一把抱住了她,蠻不講理的說,“好哇好哇,居然嫌棄你老公髒,我要家法伺候。”
吳佩妮被抱得一呆,小陳抱她,也沒啥反應的,小兩口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膩歪過,不知道家法為何物。
陳思文就“大發慈悲”的跟她解釋了一下,然後她原本仰著的俏臉頓時茫然一下,忽的一埋,小腦袋就埋在了陳思文的胸前,耳朵還有些紅了,哼哧哼哧的表示,“這,這個才不是家法嘞。”
但是,這些事兒,她說了算話嗎?哦,顯然是不算話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呼呼了一口氣,屁股一撅,把一雙大長腿上的絲襪給脫了下來。
好像已經有些髒兮兮的了,她腿腿手手,包括下巴,都有些軟軟酸酸的了,懶得動彈多少了,隨手就把黑色的絲襪丟到床邊,然後把香香軟軟的身子噗通一下砸在了床上,好一會兒吧側起了身子,看看自己的老公,有些生無可戀的掐掐他,說,“老公,我不想懷孕了”
陳思文此刻悠哉悠哉的看著天花板,有些索然無味的側側頭,聞言把她抱進了懷裡,有些不明所以,“怎麼這麼說呢?”
吳佩妮想了想,撐著半邊身子坐了起來,鼓著小粉腮控訴道,“懷孕了要用腿腿,要用手手,還要用嘴嘴,還有”
說著說著,嗯,她都覺得自己有些累了,年輕人真是好又是一個倒頭,噗通又把自己砸進了床鋪上,算了,不講了,誰叫他是我的老公嘞,我自己又拒絕不了他。
陳思文戰術性咳嗽了兩聲,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壞蛋,於是決定岔開話題,就之前的,嗯,我想想哈,道,“對了,剛剛就想說呢,被你調皮打斷了你呀,不知道什麼叫人怕出名豬怕壯嗎?你給我買那麼多的流量,大夥兒都在討論水調歌頭,你老公這次算是真出了一些名咯,還想著悶聲發大財呢,現在”
吳佩妮沒說話,聽著。
陳思文突然瞅瞅她,笑笑,說道,“嗨,佩妮,你就真不怕你老公只是曇花一現?你想讓我世界聞名,想讓世界都看到你老公的優秀,你就不怕你老公其實本質就只是個酒囊飯袋,你把我剛剛捧起,我沒能力,捧得越高就摔得越疼”
吳佩妮想了想,卻迷茫的反問道,“為什麼會摔呢?”
陳思文一笑,“你就這麼信你老公呢。”
吳佩妮看看他,搖搖頭,然後很快又點點頭,“老公,這個不是信不信得問題了,即使老公再沒有能力,再酒囊飯袋,那都是我的老公,摔了又有什麼關係嘞?”
吳佩妮表情認真且嚴肅,大眼睛還盈盈閃爍著清澈的光芒,“我依舊會高高舉起手,把我老公再捧得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