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吳佩妮第二次起來的時候,精神頭已經好了很多了,錘了錘腦袋瓜子,呆呆的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蓬鬆的頭髮,然後低頭瞅瞅自己的胸口,嚯,睡了一覺,大老闆還擱這兒想不通自己怎麼變得這麼,這麼,汙汙汙的嘞
都怪小陳,我其實是個以前都只知道嘴巴只是用來吃飯的大好人的啦,是小陳汙,然後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才,才
吳佩妮洩氣的抄著一雙美腿從床上踩了下來,好吧,不管怎麼樣你也汙汙的了。
心裡嘀咕一句,吳佩妮很快也就接受了自己也不正經了的這個事實。
畢竟,正經人誰在陽臺,誰在廚房,誰,誰在小花園啊。
吳佩妮自己擱這兒想著呢,小臉都給自己想得有些紅撲撲的了,一雙美腳在地板上找了半天。
自己的鞋子沒了,留在那裡的只有一雙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女式棉拖鞋,一看就知道是老公給她馬上來準備好的。
吳佩妮踩上拖鞋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二樓走廊沒人,倒是能聽見樓下有些小動靜,但也聽得不太清楚。
樓下。
炒菜的香味飄來。
陳思文正在廚房忙活呢。
外圍被一個吧檯圍著,陳思文在裡邊大展拳腳,咱就是說,就是喜歡做飯,就是喜歡餵飽媳婦。
陳思文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運動褲和運動服,掛著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跟陳思文一模一樣只是顏色的情侶拖鞋,他們兩口子也是般配上了。
吳佩妮有些時候溫柔賢惠得要緊,陳思文呢有些時候也是居家得很,兩個人向來都是互相照顧,互相伺候,只是吳佩妮覺得自家男人一天天的伺候自己幹嘛,就該她伺候老公,所以說有些時候陳思文想要做點家務事兒,想要把她當祖宗,她都哼哧哼哧的不幹,還說什麼,“老公什麼都做了,那要媳婦兒幹嘛?”
主打的就是個理直氣壯,嘖,有的人家裡做一點小事兒都你推我我推你的,他們家倒是不一樣了,媳婦兒搶著來,你不讓她伺候,她還跟你急。
大老闆此刻腦袋裡還留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呢,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弱弱的道:“老公。”
油煙機聲音比較大,還沒聽到。
吳佩妮只能又哼哧哼哧的喊了一聲,“吳老公!”
正炒菜的陳思文一回頭,微笑道:“喲,醒了?”然後抬手一點,把油煙機關掉,“睡得怎麼樣?”
大老闆看著自家老公的臉蛋,下意識抿了抿小嘴,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把裡邊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搖了出去,然後走了過來,“老公,辛苦你了,真的有些太困了,本來該媳婦給你做飯吃的,現在讓你來做,真是太不合適了。”
“嚯,你又來了。”陳思文回身繼續忙,“都跟你講了,今天該我伺候不對,未來很長一段日子都得我來伺候你他,你好好歇著就是,坐著等等,飯馬上就好了,準備吃,我還想著你要是不醒我也正要去喊你呢。”
陳思文聲音也是溫柔的很,兩口子的小家庭從來都沒啥矛盾,溫馨膩歪得很。
吳佩妮搓搓小手,還是走了過來,並且認真的表示,“才不要老公伺候嘞。”
陳思文見狀笑著推推她道:“行了,你這個憨憨婆娘,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想著昨晚喝麻了還讓你守了一夜,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呢,這個問題現在不給你商量的餘地,有什麼等以後再說,自己坐吧。”
也是稀了個奇了,對於伺候人的事兒,這小兩口還給爭取上了,吳佩妮輕輕扒拉了一下陳思文圍裙的一角,還想要爭取一下呢,“老公”
不過被陳思文打斷道,“飯也快好了,我還真餓了,昨個兒也沒怎麼吃飯,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