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好啊哥,那,那我現在就去張羅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吳英英就特別上心的跑去忙前忙後去了。
然後大老闆看著老公收起了手機,小嘴先是一抿,居然突然捧了捧老公的臉蛋,大眼睛和他四目相對的,陳思文都還不明白她要幹嘛呢,就聽見她特別有磁性的聲音了,“老公,你也是我的驕傲。”
陳思文一愣,最後眼神都完全柔和了下去,把手抬起來反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吳佩妮,你不是我的驕傲。”
吳佩妮眨了眨眼。
“是我的全部。”
一句話,吳佩妮眼睛一眯,愛意好像都要湧出來了,腦袋往他胸膛前一埋,所以說只要夠愛,日子怎麼可能過得不甜蜜,聲音好像都能掐出水了,“老公,你的情話說得比我好聽。”
“哦,然後呢?”
“我也要怎麼跟老公講話。”
陳思文看著她水盈盈的大眼睛,就感受著她認認真真的把他手掌給抓在手裡,“老公,你也是我的全部啊。”
第二天,下午本來是那種全校的社團活動日的,對於很多不參加社團的同學,就相當於多了半天的假。
結果呢,文學院的同學聽到通知,下午有事兒。
校區第二棟西側的教學樓。
一間階梯教室內,陸續來了不少學生。
教室不大,滿打滿算頂多容納個一百五十人的樣子,不過陳思文字來就是針對文學院的學生開設公開課的。
唐都大學文學院表妹同一級年級的同學加在一起,大約也就一百二十人左右。
當然了,相比一些普通大學,學文學的一百多人是很多的了,但這是唐都大學,其實也不是這麼多人。
除了一些還沒回校的,畢竟今天是活動日,也相當於休息半天了,除了在外邊還沒回來的學生差不多都到了,唐都大學同學們還是挺配合的。
跟有的學院要不是硬性規定就有人不來有些不一樣。
不過,這種場合教室第一排是禁區是正確的,基本上沒有人去坐,大家都集中在階梯教室後面,聊著天說著話,卻遲遲不見所謂今天的主角。
“還不來?”
“沒到三點呢。”
“學校這是又請了誰啊,臨近期末了還準備了個什麼詩詞交流會,關鍵好像還挺重視的。”
“你昨天沒聽說呢?好像是校領導把寫明月幾時有的那位請過來了,說大家都是同齡人,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那邊,吳英子也是拿出手機,看看錶哥回沒回資訊,還不知道他到哪兒了,不過一部分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同學們的身上。
“是他啊,我們?跟他交流?我暈,這不純純的是去找不自在嗎這。”
旁邊有個男生說,“他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真的寫得太好了,這玩意兒跟我們好像都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了,交流?嚯,人這是來上課的吧。”
“你還真別說,我聽到一點訊息,好像就是學校是有意讓這位加入我們唐大文學院的,只不過有些事宜沒有敲定,貌似是校領導同意了,我們學院的幾個老教授有些不同意,尋思人家太年輕了,資歷不夠,所以才沒有後續。”
之前那男生一聽,就無語的說,“年不年輕有什麼重要的啊,我就喜歡以月亮為主題,中秋為主題的創作,以我現在可能有些狹隘的目光來看,水調歌頭應該是古今月詞第一了,這種人放咱們圈子裡供起來都不為過的,教授他們怎麼想的啊,資歷在那種碾壓一切的天賦面前,真是一文不值的好不好。”
不過有正面就有反面,就跟之前,唐大的領導都有分歧,同學有不同的意見也很正常,“張牧,話也不是你這麼說的吧,教授,領導們,肯定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