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現在看來大老闆和陳思文這貨沒有好幾年的姦情根本不可能這麼親暱,之前說清白的時候不用想估計都你儂我儂了,現在裝都不帶裝了,他要幹什麼,都不好意思想了!”
同事們嘰嘰喳喳的聲音陳思文顯然聽不見了,他此刻開著車,正把大老闆往機場拉。
“我還在這邊呆半個月,你莫找時間再過來了,等我回唐都。”
陳思文停車然後麻溜的走到後備箱前邊給她下行李,大老闆踩著高跟鞋,亭亭玉立的拉著他的手,站在他身邊,一隻手打字,另一隻手也不肯鬆開的:“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陳思文點了後備箱自動關閉的按鈕,側頭抬手給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打影片。”
“喔。”
吳佩妮接過行李箱,耷拉著頭就安安靜靜的拖著箱子往機場裡邊走去。
“吳佩妮。”
陳思文的聲音突然從後邊傳來,高跟鞋的腳步一頓,大老闆茫然扭頭看過來,就看見陳思文張開了手臂,她立馬箱子都不顧了,噠噠噠高跟鞋急促的聲音撞了過來,淺淺一抱,點到為止。
“注意安全。”
“小陳,你也是。”
大老闆這麼過來一轉悠,簡直也是攤牌了,不裝了。
公司這麼久跌宕起伏好幾次的流言蜚語似乎在此刻徹底有了定論。
“大老闆和陳總編戀愛了。”
“對對對,在現場,抱得特別緊。”
“就當著大老闆的面,虎口奪食,陳總編搶過大老闆的湯碗就噸噸噸,幾口喝完了。”
“簡直不要太滋人。”
有的訊息還沒更新的同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誒,不是說陳總編是大老闆的表弟嗎?”
“表個大頭鬼,這陳總編,嘴巴里簡直沒有半句實話。”
什麼情況嘞,怎麼一會兒表弟,一會兒駙馬爺呢。
吃瓜群眾的非議,並沒有耽擱此刻陳思文大半夜抱著筆記本躺在床上和吳佩妮視訊通話。
“大姐,我碼字呢,一天24個小時,你是恨不得給我打25個小時的影片。”
她還不會講話,因為手機影片過程中時不時就要切到聊天框,看看她說了些什麼,所以他倆打影片,陳思文一般都會用電腦的,當然佩妮會用手機,這樣看陳思文會更清楚一些,畢竟膝上型電腦自帶的攝像頭,畫素有一點點馬賽克。
“小陳,你要打遊戲嗎?”
“那你等我把最後這點碼完。”
“好。”視屏那頭,吳佩妮翹著小腿,乖巧的等待著,一分鐘,兩分鐘,直到十分鐘之後。
原本趴在床上的吳佩妮小腦袋一轉,下巴撐著手臂立了起來:
“還有多久呀?”
“應該還有一個多小時吧。”
吳佩妮茫然的瞅瞅她手機那邊的陳思文,老實巴交的揉了揉眼睛:“小陳,晚安。”
陳思文見她又要倒頭就睡,立馬制止住了她這種行為:“今天晚上不準再開著攝像頭睡覺了,輻射大。”
陳思文剛說完,吳佩妮此刻在螢幕那邊好像就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出現了她的被動技,裝聾作啞。
陳思文見狀這次沒有像昨天一樣將就她了,直接無情的結束通話了影片。
果然,很快那邊就又彈出一個對方正在邀請你影片聊天的框框,陳思文直接拒接。
兩次之後,那邊才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小陳,討厭!”
“切,老老實實睡覺,還有幾天,我就回唐都了。”
“喔!”
轉眼之間,陳思文在江都這邊呆了差不多小一個月了,寶蓮燈的劇本沒有多麼複雜,劇情也不算臃腫,時間充裕,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