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聞言小嘴一抿,鄭重的點點頭,“是啊是啊,老公,定情信物”
“嚯,都老夫老妻了,還有定情信物呢。”
“說明我和老公”吳佩妮大眼睛水盈盈的,“恩愛如初啦。”
聽著這話,陳思文別提多暖了心裡。
大老闆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他,陳思文其實很樂呵,不是值多少錢的事兒,而是讓陳思文感覺自己在大老闆心裡的分量真的太重了,當然有竊喜。
但是更大的則是壓力,她太愛自己了,有些時候陳思文都不知道怎麼才算不辜負她這種沉甸甸,厚重的愛了。
太好的女人了。
怎麼就讓他這麼碰見了。
真是個大幸運兒啊陳思文。
湖畔旁。
朝陽傾灑,美人兒如畫。
望著吳佩妮明豔美麗的側臉,陳思文心動不已,又忍不住從側面給她照了一張相,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迷戀。
她回身,“老公,走吧。”
陳思文的道:“嗯。”
“那邊有個賣工藝品的,看看去。”她走過陳思文身旁時,特別隨意地一抬手,挽住了陳思文的胳膊。
陳思文搖了搖頭,道:“別,不看了。”
她微笑,“怎麼?”
“那個怎麼配得上我媳婦兒啊,我得好好想想回送你什麼。”陳思文拉著她走。
吳佩妮剛要說什麼,包裡的電話響了,她把手機從包裡拿出來,看看來電顯示,便接起來,“喂。”
那邊是個女聲,一聽就很熟悉,“弟妹,家裡怎麼沒人呢,跟弟弟出門過節吶?”
陳思文字來耳朵豎著呢,以為是誰的電話呢,結果聽到是老姐的,她去他們家找他們了?無所謂地聳聳肩,和大老闆繼續往前走。
吳佩妮邊走邊道:“嗯嗯,姐姐,我跟小陳在外面呢。”
那女聲咦道:“真過節去了?不是說不過聖誕嗎。”
陳思文撇了撇嘴,也湊近了聽筒說,“切,關你屁事兒,單身狗懂個屁。”
可以說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了。
“陳思文!”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就是咬牙切齒了。
“咋的。”陳思文打了個哈欠。
陳思佳還不是拿弟弟沒辦法,只能對著聽筒,“弟妹,你看他,你看你老公。”
呵,就跟大老闆有辦法似的,她明媚的大眼睛看看老公,也是老實巴交的攤手,(o__)o,“姐姐,你跟我講也沒用,在家裡我也是被小陳欺負的小可憐”
女聲急道,“你怎麼這個樣子呢,你可是大老闆啊,你不得支稜起來啊,拿出你霸道總裁的威嚴啊!”
陳思文翻了個白眼,把電話拿到自己手裡,“就你喜歡說,一天天的,行了,不說了,別打擾霸道總裁的約會了,小心給你調去非洲挖煤。”
“你別掛啊,要是掛了我跟你絕交!有正事找你呢!”
女聲再次追問道:“你那邊還挺亂,飯館吃飯呢?”
吳佩妮道:“姐姐,我和老公在城市公園呢。”
陳思文補充道,“有事兒說事兒,你都快耽擱到我跟我媳婦兒親嘴了。”
吳佩妮一呆,趕忙瞪著大眼睛看了老公幾眼,他是個壞蛋
陳思佳好像心臟都給自己臭弟弟捅了一刀似的滴滴血,緩了好一會兒才正兒八經的說,“我也在城市公園的附近,嗯,等著救命”
“啥?救命?”陳思文頓時有些錯愕。
然後陳思佳才在那頭有些苦澀的介紹到來龍去脈。
“哦,你是說咱媽叫你去相親?”
“是的,她說我老大不小了,你都娶媳婦兒了,孩子都快有了,叫我抓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