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清大的主場,你要有個心理準備的。”
陳思文點點頭,“我知道了。”
梁院長也不急眼,大夥兒還是有氣度的,輕聲道:“第二場開始,抓鬮吧。”
這次是陳思文先抓紙條,突然是兩個字,“牧童”,牧童這個詞很明顯就不是像剛剛的送別詩那樣是個大類別了,專門用牧童作詩這個顯然是不合適的,所以這個肯定不是主題,只是詩裡出現牧童就算是滿足條件了。
果不其然,梁院長那邊抽了一個,清明。
陳思文一瞅,抿了抿嘴唇,就有些琢磨了,清明?牧童?
這次他好像沒什麼需要沉思的,似乎一閉眼,眼睛裡就騰騰冒出了一首詩。
清大的那位代表都才剛剛開始琢磨呢,陳思文猶豫什麼的,站到臺上,宣紙一鋪開,反正就這破字了。沒什麼藏著掖著的,洋洋灑灑的就開始寫到,《清明》。
題目就是言簡意賅了。
在仔細一瞅,陳思文寫得挺快的。
幾乎就一兩分鐘的時間,人清大的代表都還沒扯明白呢。
陳思文的宣紙上都在收尾了!
很短,兩行: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那代表剛猶猶豫豫的編好了一首,準備上臺呢,結果稍微扭頭就看見了陳思文那邊的宣紙,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到,抬頭的時候就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了!
又來?牧童?清明?
嘶
教授有點窒息,已經不想上臺了,因為他知道,他剛剛想的是什麼啊,和這比起來有種無力的感覺陡然襲來,就是那種我特麼還沒寫呢,你把我秒了?十七張牌你能秒我?啊?
沒你這麼玩的啊!
也沒有你這麼交流的啊!
那教授悶了,剛剛你都讓老謝寫完了,你才開始表演了,怎麼輪到我了,你就不講道理了?不是,論得罪唐大,我方某人也沒有老謝惹人恨啊!
這不公平啊!方教授覺得自己丟人丟大發了,乾脆不寫了,就呆在原地,寫不了一點,愛誰寫誰寫的。
一個學生嘖嘖稱奇,“這人哪裡冒出來的?咱們學校的老謝老方兩大教授都不是對手?不對,還沒分出勝負呢,看梁院長蘇院長怎麼說了。”
大家都等著兩位院長的評判。
蘇院長此刻一臉淡定的反問著笑道:“幹嘛都看我啊?”
一青年道:“等你當評委呢呀。”
蘇院長一點猶豫也沒有,道:“雖然我是唐都大學的,但此刻也不得不說,這還用評價嗎?就一首詩啊,勝負自然很清楚了。”
方教授就知道自己會被點名,心說得,他也沒什麼不服氣的,反而還欣賞地看了看那墨鏡青年,坦坦蕩蕩的豎了一下大拇指,“後生可畏啊!”
陳思文假客氣道:“承讓。”
又拿下一場,唐都大學這邊連下兩局啊。
一開始還以為唐大這邊只有一個人,肯定會慘敗呢,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啊,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好了,現在大家有些明白了,剛剛蘇院長張狂的一點理由了,不是,這人換成他們清大的,也有張狂的資本啊,謝教授被碾壓,方教授更是服氣的甘拜下風,簡直了
真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年輕人。
而且還沒結束呢,鬼知道人還會給他們帶來怎麼樣的驚喜呢。
清明拿出來了。
從大李杜到小李杜。
這就是地球,這就是陳思文。
其實想這種及時性的創作,這種交流,都有些大炮打蚊子了,這都是上輩子著名的詩啊,平常靈感爆棚,才能偶然得到一首,一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