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深思熟慮,畢竟咱們唐都大學文學院也是有歷史沉澱的了,不知道多少前輩在文壇攪動風雲,嚴謹一些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承認,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很好,但是吟詩作對這也壓根就不等同於教書育人啊,能寫得出來好東西,不一定教得出好東西好吧,老教授嚴謹,不同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被稱為張牧的男生想了想,倒是特別認真的反問道,“文字真的需要人教嗎?如果名人大家都能靠教出來,那我們好歹在唐都最優秀的學府就讀學習了這麼多年,怎麼咱們就寫不出水調歌頭這樣的詞呢?”
有分歧的男生聞言就是一呃,不過也有他自己的想法,沉思了一下道,“文字確實不用教,創作靈感也實實在在有天賦異稟這回事情,但技巧,思路是有跡可循的,正因為這位水調歌頭的作者,已經無需跟大家證明他到底有多少天賦異稟了,那對於這種天才,或許人家創作都不用我們系統學習的技巧什麼的,而怎麼正確的將技巧表達出來或許人家就不在擅長了,更何況,學習能力和表達能力是有一定關聯的,這位我聽說,大學應該也沒有考進唐大和隔壁清大,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即使教授們都知道他天賦異稟,對他任教也有一定意見吧。”
張牧聽完,只是撇了撇嘴,“就是這有意見,哪兒有意見,咱們唐大的文學院排名都快被清華給反超了,人家現在人才井噴,今年教育部組織的端午詩會,學生組的計分前十的詩,六個他們學校的,教師組更是包攬七席。”說著,張牧這小年輕,還挺敢說的,嘀咕一句,“那個時候也沒見有多少意見了。”
另外那個男生聽得一愣,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種敏感的話了,只能哭笑不得扯開話題說,“這跟人在咱們唐都大學任不任教也沒太大的關係吧,即使他任教了,清大,嗯,文學院現在可以說是兵強馬壯了,該被超越也沒辦法,誰叫咱們之前重理科的研究專案了呢,在那個方向有所斬獲,其他方面勢弱也是正常的,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跟教授們也沒太大的關係吧。”
“至少人加入咱們唐大了,沒準明年的詩會,詞會什麼的,入選個幾首,明面上咱們也不會太難看吧。”有個女同學也加入了他們倆的討論,這麼接著話茬。
那個唱反調的男生也是無奈的笑笑,“哪兒有這麼簡單,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清大這兩年,那幾個學生不畢業,教授不離職,真的算是整合華夏獨一檔的文學院了,我們的曾老教授,王老教授相繼離去,他們和我們水平好像都拉開了距離了,水調歌頭”
“這種詩詞可遇不可求,就算是青史留名的大詩人大詞人都難遇到一首,人多力量大,一個人對這種校園變遷的大勢是單薄的,咱們就是,總不能人天天調歌頭吧。”
唐都大學文學院的學生們討論倒是挺有理性的,沒有什麼面紅耳赤啥的。
對水調歌頭的作者過來交流的事情,大多都是有些好奇的,每個圈子每段時間都有最吸引人的那個,就跟在唐都圈子裡,最吸引人的每個時間段一直都是大老闆一樣。
唐都大學文學院這個圈子裡,最近討論得最多的就是明月幾時有了,當然都很好奇,這位能夠寫出這種驚濤駭俗的作品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下一秒,二姑是給力的,聽到陳思文有先跟學生們見面交流的想法,放下手中的工作,就給他站臺來了,走入了教室,看看學生們,她溫和道:“讓同學們久等了,因為最近咱們華夏文壇佳作頻出,有些百花齊放,學校特別給大家請來了最近應該是最炙手可熱的那位,大名鼎鼎的明月幾時有的作者。”
大家都望著那邊門口,陳思文聽著介紹完,就呼了口氣,幾步走了進來,站上了講臺,年輕的面貌好像和唐都大學這個嚴肅的講臺有些違和,他長得也是真的好看,英俊的面容讓學校的年輕的女同學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