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越來越不會說話了。”
華老爺子道:“年輕人有銳氣是好事。”
劉博文大大方方的對著爺爺笑道,“爺爺,華爺爺說的在理。”
然後又對華老爺子道:“華爺爺,我這也是喜歡的要緊,您可別怪罪啊。”
華老爺子還就比較喜歡這種直道道的性格,此刻也不含糊,“那當然不會,不過我啊,就怕我贏了你得了彩頭以後,你會怪罪我搶了你喜愛之物啊。”
好多人聞言都起鬨了幾嗓子。
其實,火藥味都是嘴巴上的,就是圖個樂子。華老爺子是什麼身份?
劉博文又只是個什麼身份?
怎麼可能因此記恨啊,那也太小家子氣了,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劉博文樂得奔個熱鬧的場面,華老爺子也樂呵,不然沒有個競爭意識,氣氛也熱烈不起來啊。
別說,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氣氛就給帶動起來了,而且自然而然倆人可露臉了,還有股主人家的意思,嗯,這一老一少比躲在一旁摸著自家媳婦大腿的陳思文都更像是主人家似的。
本來吧往年這個時候,吳國棟這個當女婿的出來掌控局面的情況多,今年呢,華老爺子都有點納悶呢,沒見人了,不知道忙活什麼去了。
“那咱們這就開始了?老華,你給範圍還是我給?”劉老爺子笑道。
“不是有規矩嗎,今年彩頭你給的,就你來吧。”華老爺子眼睛找了女婿兩圈,也沒管了,寫詩哪兒能幹寫,一般都會給個臨時話題,然後大家開始發揮,吟詩作對嘛,對於打了一輩子仗的老文人,華老爺子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就樂意這種交流的。
“那就我來了啊。”
劉老爺子轉悠了幾圈,想了想,“今年中秋剛過,寫月的寫中秋的詩從古至今都是經久不衰的,我提個議不如咱們就簡單一點,寫中秋,寫月亮吧,你們看怎麼樣?”
劉博文面上還比較穩重,看上去還特別有底氣似的,“行啊,我是沒問題的。”
“我也覺得好,我還記得,華老爺子就喜歡中秋詞,前幾年就寫了一首月詞,很是驚豔,正好,也是給壽星祝賀了。”
“而且,誰手上沒幾首中秋詩,中秋詞備著的啊,我也早就想看看大家這幾年有什麼大作了,寫中秋好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對劉老爺子的提議看來還比較滿意,交流為主嗎,要是話題給的太冷門了,真以即興為主,有些時候就慘不忍睹了,從古至今才幾首看得過去的七步詩?
中秋這種亙古不化的大題,對於這種交流,才是最合適的。
幾句話就定下了題目,中秋。
陳思文聞言,把自己在吳佩妮大腿上估計都給捂熱乎的小手拿了起來,摸了摸鼻子,而吳佩妮則是低頭一瞅,然後好奇的問,“老公,你在笑什麼嘞?”
“哦,我想起一件開心的事兒。”
說實話,換成別的題目,陳思文還有些擔心頭腦風暴不到位,萬一給玩砸了呢,就糟糕了,結果你要是說中秋那我這就不困了啊。
吧唧吧唧嘴,隨口就接過大老闆餵過來的葡萄,然後也給她剝著橙子,往她晶瑩的小嘴裡邊塞,“喏,你也吃。”
吳佩妮乖乖的昂了一下。
而前邊有人不動聲色的往後邊看了一眼,眼神深深的盯了一下,很快又一收,劉博文呼了口氣,然後重新露出了一抹微笑,走了幾步,“那我就先獻醜了”
說著,也不虛場合的唸叨起來,是一首七言律詩,嗯,聽著好像很簡單,但是幾下又讓在場不少人眉頭一皺,聲音落下,才舒開,一個老人家還無奈的抬手指了指劉老爺子,然後瞅瞅劉博文,笑道,“你們啊,看來這是有備而來啊,小劉這寫詩的能力看來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