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長了,要一個人看心理醫生了。”
吳佩妮想了想反駁:“我之前就是一個人看心理醫生的,有小陳了,憑什麼不讓小陳陪我呢?”
陳思文無情的就出了門:“因為小陳想到門口曬太陽。”
徐燕是看著兩人的小互動的,同時心裡還連連說了幾聲好好好,這樣就很好了。
簡單和吳佩妮做著以往的交流,心理學,本來就是交流的學科,透過對話時候觀察患者的語言表達以及肢體動作,這是徐燕在做的。
“佩妮,今天大致就到這裡了。”
徐燕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哦,對了,還有你的好朋友,也叫他進來一下吧。”
徐燕知道,吳佩妮現在還不會說話,而且她對心理醫生這個職業好像就不太感冒,有些事情,對比和她交流,還不如問問陳思文,他可能更有效率。
“小陳,醫生說讓你也過去一下。”
吳佩妮面無表情的低頭髮著訊息。
陳思文其實已經嘖嘖嘴走了進來:“聽到了。”
又是一番的詢問,陳思文明顯比吳佩妮回答得更豐富,像什麼參加了同學會,出去旅了遊,她最近有小團體了啊這小半年的事情組織了一下語言都交代了一下。
得到的診斷是特別可喜的,吳佩妮最近的狀態有了巨大的好轉,是讓徐燕都有些驚異的,最後提出了一個想法:“或許,現在佩妮的狀態,慢慢給她一些刺激,她可能有希望,逐漸恢復語言功能”
陳思文聞言,表情一愣,突然覺得此刻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乾乾的,腦海的思緒似乎不斷的翻騰,趕忙慌慌張張的詢問:“刺激,怎麼樣的刺激呢?”
“驚嚇,恐懼,傷心這些情緒,都可能產生這種刺激,但具體的方式或許看看恐怖電影?或者躲在突然跳出來驚嚇她一跳?陳先生可以嘗試一下。”
陳思文嘴唇微微張開的,艱難了嚥了口唾沫。
“怎麼了,陳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了,大致瞭解了”陳思文看了看手中今天的病歷表。
“砰砰砰,砰砰砰”
背後好像傳來敲門的聲音,陳思文呼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把表遞還了回去,扭頭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陽光透過窗欞灑下,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此刻都靈動純美到不行。
大老闆伸手搖了搖自己的手機,眨巴著大眼睛:“小陳,你還沒好嗎?”
“快了快了。”
陳思文一咬牙,腦袋裡突然有個違背祖宗的想法,膽小鬼決定捨命陪君子一次,“你先訂票,今天晚上十點過的,夜場,恐怖片,包場,咱兩個人看”
不就是刺激嗎?來來來,我陳思文豁出去了!
吳佩妮有些犯傻,因為她覺得這並不想小陳說出來的話啊。
徐燕是位心理醫生,觀察人的表情是她的職業,她特別容易的就察覺到了陳思文眼底的恐懼,也感受到他豁出去的決心,在回憶起吳佩妮看向他那個簡直紅彤彤赤裸裸的眼神
徐燕主修心理學,兼修磕學,默默把今天的會診記錄裝進檔案袋,就告訴陳思文可以帶著吳佩妮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站在窗邊,徐燕默默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露出一個專業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一切。
夜晚,小區的大廳,今晚的月光似乎特別的皎潔。
出門之前,吳佩妮有點艱難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拉著陳思文的手,弱弱的給他手機裡遞著資訊:“小陳,我們確定要這麼為難自己嗎?”
陳思文扭頭伸手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子,手指不可避免的劃過她光滑的臉蛋:“今晚這注定是一場艱辛的戰役,但是你別怕,一切有我。”
吳佩妮睫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