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著腦袋就是在陳思文臉頰上吧唧了一口,整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這果然才是成家的意義嘛。
原本一個人的事情,活出了兩個人的生活。
陳思文也不是那麼貪心的人,這就心滿意足了,這種可能就是夢中的生活吧,此刻更有精神的,手指噼裡啪啦的,都可以給鍵盤敲冒煙似的。
噼裡啪啦,陳思文當即頓悟,進去陸地鍵仙之境,寫了一大堆。
陳思文伸了個懶腰,就想繼續寫下一首,寫了一大堆了,都給寫得已經有點忘我了,忽然,耳邊傳來一個平靜但又清晰的呼吸聲,他往旁邊看去,這才一愕,發現吳佩妮已經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坐,一手優雅地支著腦袋,一手平放在腿上,就那麼睡著了,再一看錶,好傢伙,都已經夜裡十點多了啊,他才知道自己寫了兩個多小時,於是也不寫了,望著媳婦的睡臉,不知道該不該叫她。
也真是,人都困呼呼的了,也捨不得打斷自己的,真是傻,傻得可可愛愛好像都沒有腦袋的那種。
陳思文只能嘆了口氣,然後抄起她的大腿,就給她整個抱了起來,看著她俊俏的睡臉,感受到老公身上熟悉的味道,腦袋還不忘了輕輕在他脖子上蹭蹭,直到睡到了床上,睡得稀裡糊塗的,掛在老公脖子上的手臂都捨不得放下。
陳思文輕吻了一下她,最後才把她香香軟軟的身子給放好,然後打了個哈欠,安安靜靜的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亮了。
陳思文醒了,一伸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嘴裡還長長哼唧了一聲,這一宿睡的那叫一個舒坦。
他一翻身,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摟,結果手卻撲了個空,拍到了一片空空的被子上,沒人。
咦?
媳婦兒呢?
再一看酒店的臥室,居然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昨天吳佩妮不是換下來的旗袍,絲襪什麼的,通通都不見了,然後換來的是嶄新的,整整齊齊擺放在那邊的新衣服。
所以啊,論這老婆是個大老闆是種怎樣的體驗,就是吧,一大早要是陳思文真想,就有人把他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給安排妥當了。
只是他們小兩口想過二人世界,才顯得這麼接地氣罷了。
而因為懷孕呢,家裡確實得有傭人了,陳思文也漸漸習慣了他們其實本該的生活方式。
大老闆其實從小就是活得特別精緻的人,這是她家庭導致的,大家閨秀嘛,也愛乾淨,從來幹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動手。
現在能這樣,純粹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愛慘了陳思文了,樂意原本十指都不沾陽春水祖宗,沾了陽春水,還心甘情願。
門外好像有動靜。
陳思文笑了笑,踩上拖鞋下了床,就往外邊走,拖鞋是棉的,沒什麼聲音,他故意壓著腳走路,一下樓就看到了正在酒店裡邊開放式廚房忙活的吳佩妮,一身居家穿的打扮,掛著圍裙,都出門在外了,本來可以讓人給拾掇早餐的她,此刻心情特別不錯的哼著歌,正在煎著什麼東西。
陳思文悄悄上去從背後一抱她。
吳佩妮一回頭,就柔柔的笑道:“老公,你嚇我一跳。”
陳思文道:“大肚婆,怎麼這麼早就起了啊?醫生不是都叫你可以多休息一會兒嘛。”
“肚肚才沒大呢!”吳佩妮不滿的反駁一下老公。
陳思文順手就摸了摸她細膩柔軟的肚子,表示,“快大了。”
吳佩妮撇撇嘴,也沒有再跟老公爭辯,老公說什麼是什麼唄?
“因為生物鐘在提醒我,老公要餓肚子了。”
你瞧,那個老婆要是這麼會說話,你不得把命都順道賠給她啊。
吳佩妮煎著幾片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