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要在這裡再打擾我清修了……”林縛連驅帶趕的要將林夢得趕將出去。
林夢得沒有辦法,出了院子,想想也難安心,但林縛的意思很明確,這事暫時不讓他露面,看著回去也睡不成,轉頭去找高宗庭——用張玉伯出任江寧府尹,高宗庭跟宋浮是第一個支援,林夢得跟宋浮不熟悉,心想這事上能看明白的,也就高宗庭了。
**************
“奇了怪呢,林長史跟三爺說一樣的話,怕顧掌櫃給張大伯斬了,爺的回話倒是不同。”左蘭過來幫林縛寬衣,伺候他再睡下。
左蘭、左雁姐妹倆到跟前伺候時,才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如今也長得亭亭玉立,在宋佳的調教下,也越發的明豔嫵媚。虧得左雁跟近鄉氏給宋佳帶進宮裡去伺候,留下端莊知禮的左蘭在林縛身邊伺候,不然長夜漫漫,留在身邊更是誘惑跟煎熬。
寒夜裡,屋裡燒得炭盆,倒也溫暖如春,左蘭穿得單調,該滿的地方滿,該細的地方細,身子還透著淡淡的馨香,林縛心裡琢磨著事,聽她這麼說,笑道:“你再細想想,哪有不同?”
左蘭偏著頭苦思,尋刻放棄的搖頭道:“不明白……”
“那我問你,我今日要該得意洋洋呢,還是要如覆薄冰?”
“江寧城內外都是淮東的兵馬,江寧城裡,王公侯伯,甚至連太后都要看淮東的臉色,照著道理來說,大人也是春風得意,”左蘭問道,“但內憂外患仍然,故而不能放鬆警惕……”
“呵呵,”林縛笑了起來,說道,“知易行艱,說不放鬆警惕,但下面人都認為得了勝捷,該是要放縱一番,我這邊壓得緊,下面就會抱怨御下太苛刻。有時候要維持內部的凝聚力跟進取心,外部的壓力是必要的。張玉伯那邊,我一是怕他不給我惹麻煩,二是怕他給惹大麻煩——這年頭做大人,沒那麼容易啊!”
“也是哦,”左蘭嬌聲道,“我看大人整日皺著眉頭,想著可真是不容易,要不是大人你躺下,閉著眼睛,左蘭給你揉揉著腦袋……”
林縛抬頭看了左蘭一眼,小妮子倒是會不動聲色的勾人,也不曉得是不是跟宋佳學的。林縛想著宋佳的話,左氏姐妹跟近鄉氏是異族女,總不能放心的賜婚給下面的將官,只能留在內宅用為女吏,說道:“那好咧!”伸手去,裝作無意碰著她鼓囊囊的胸上。
左蘭身子下意識的一縮,繼而怔在那裡,瞅向林縛的眼眸子跟水化似的,林縛跟宋佳的房事,都是由左氏姐妹在旁伺候,男女之事早就熟知,已是熟透的蜜、桃,就只差一嘗。
***********
高宗庭在江寧城裡還沒有自立門戶,家小都還在崇州,在陳園佔了一處獨院而居。
林夢得拐彎抹角尋來,見庭院裡挑著燈,也不通稟,直接往裡闖,走到廊簷下,才看到高宗庭坐在燈前握卷而讀,隔窗笑問道:“這麼冷的天,窗戶不閉而夜讀,高先生真是好興致……”
“總擔心思慮不周,開啟門窗,人能清醒一些。”高宗庭將書卷放下,開啟門進林夢得進屋來,這邊的動靜驚得隨侍從外廂房起身來探看,高宗庭說道,“林大人過來,我親自沏茶,你們繼續睡去……”
取暖的火爐上燒得熱水,將將要鬥羅,有白汽往外冒。
“夢得兄天不亮就趕來陳園,不會是有閒情逸致找我來談書卷的吧?”高宗庭問道。
“張玉伯扣下顧天橋,宗庭當真不知?”林夢得問道。
“子夜才鬧出來的事,我當然就可詐稱不知,”高宗庭開著玩笑,又問道,“大人那邊怎麼說?”
“大人讓續祿去張玉伯那邊求情,不過將我攔了下來。”林夢得說道。
高宗庭蹙起眉頭,說道:“大人也為難啊!剛進城那兩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