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她呢?
“不罵。”她笨的是該當只米蟲。
和悅的口氣再一次在她耳朵裡轉啊轉的,一直不敢去想的那個他,最近跟眼前的他重疊的厲害,那個他不再是隻在床上,怎麼好像下了床來……
“你不見了。”她眨著眼睛問。
發現了?他以為還要更久,她才會發現他已經“溫柔”很多。
“喜歡嗎?”把玩著她的辮子,剋制著親近她的慾望,他狡檜的把逼迫藏掩在溫和的表相之下。
冉英雄好驚訝,她聽的懂他問什麼,“我、我不知道。”他一定又會開始兇她的。
“不急,你慢慢想。”一個月後,他再看情況的“幫”她想清楚也不遲,這個月,當是他送她的戀愛假期,“坐過來會舒服點兒。”他伸手等著。
等靠著他,坐到他身上了,冉英雄才發覺不對,她又坐到他身上去了。
“我、我不想……”她扭動著想下來,因為他的生理變化。
“我知道,別動。”環抱著她,他輕柔的貼在她耳際說:“我們不做愛,讓我抱著,好嗎?”
這樣柔柔的他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可是你、你、你……”
“陪我說說話。”用抱著她來緩和剋制慾望的痛苦、愉悅的折磨,他的精神在享受,“為什麼想當米蟲?”知道她一心無法二用,他用問題把她留在懷裡。
“你真的想知道?”他是第一個問為什麼的,習慣被罵一頓後就被指示著怎麼做,冉英雄沒想過會有人問她為什麼。
她不動了,想陪他說說話。
“你慢慢說。”略微調整兩人的姿勢,他讓慾火避開她可能的無心煽動,將注意力儘可能的放在談話上。
“其實,也沒有為什麼,我只是很累。”她說的氣弱,沒力的就這麼賴靠在他身上。
以為她會笑出左頰上的小小酒窩,然後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我笨嘛!”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回答……他不准她是個小老太婆!
“我在聽,繼續說。”連她的髮辮都因為她的疲憊變得黯淡,握在手裡,沒有一點生氣,他從來不知道,髮辮會有表情。
“我也不想這麼笨的,可我就是這麼笨,能怎麼辦呢?我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在工研院上班,他們當然不相信我會這麼笨……”
富冽聲音變冷,“他們罵你笨?”
“沒有啊。”她本來就笨,被罵是應該的,要真被罵笨那倒好,可是,爸爸跟媽媽只是要我念書、唸書、再念書,然後學不好鋼琴換小提琴,學不好數學換英文,我都記不得學過多少東西了,他們說,總有一樣我學的好的,可是花了那麼多錢,我還是讓他們失望了。“
她也不明白,晚上連黨都不睡了,怎麼就是學不好呢?
念東念西、學來學去的,最後她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被死無對證的古人給騙了!什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這麼這麼多的精誠,結果金石說不開就不開,她就是念不好書,就是什麼東西也都學不好。
“我有博士學位。”慾火被某種感覺澆滅,富冽握緊手中的髮辮,心疼她的感覺,在蔓延。
不就是念個書,有什麼好失望的?妻以夫貴,等有空,他就再拿一個博士學位榮耀她,他不準任何人對她失望。
“所以你臉長得這麼厲害。”大家都說,人笨看臉就知道,那他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當然會是個博士。
博士哪她這麼笨,更不敢喜歡他了,可是,他現在這樣柔柔的跟她說著話,要怎麼個不敢喜歡法?
冉英雄在傷著笨腦筋。
“長得這麼歷害?”富冽把臉湊抵在她來不及閃躲開的小臉上,故意要挑掉她一臉的難過,“再看仔細點兒,我這張臉不只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