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鬼鬼祟祟地經過大廳,我唰的一下拉開有些沉重的大門,頓時感到有一種凜冽的清香撲鼻而來。
寬敞的花園如同我來時看到的那樣,美麗清新,充滿了勃勃生機。我走下臺階,緊盯著花園中的異動。
然而直到我走到了別墅的鐵門前,一絲動靜都沒有。
只猶豫了片刻,我將手搭上鐵門,使勁拉了拉。
紋絲不動。
我加了把勁。
依然不動。
‐‐居然是鎖著的!
側頭四顧,高高的圍牆將我的視線截斷,要想翻牆出去,對我這沒有一絲&ldo;身手&rdo;的普通女性來說,太過困難了。
有些喪氣地回到別墅中,吳媽還在廚房裡忙碌,似乎完全不知道我曾經出過別墅大門。
這回我也懶得遮掩,光明正大地路過廚房,回到自己房間。
然而,剛到房間,看到那圍住了一塊藍天的窗戶,我原本已經放棄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
幾步衝到窗邊向外望,我只看到十米外那鬱鬱蔥蔥連綿不絕的樹木,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到。窗離地大概三米高,一般情況下就算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頂多扭傷個腳而已。
搬了張凳子過來,我費力地站上去爬到了窗上,將兩隻腳掛在外面坐到了窗臺上。
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四顧,但什麼也沒發現的時候我有些失望。
……好,既然如此,我就使出殺手鐧了!
我一隻手扒拉住窗框,另一隻手撐在窗臺上,往外斜了斜身體。正當此時,一陣秋風吹過,吹得我的衣角獵獵而響,彷彿下一刻我就要迎風而去。
&ldo;小心!&rdo;
十米遠的地方,有一個聲音在吼叫,緊接著,一顆人頭冒了出來,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正好湊一桌麻將。
目的達成,我卻並沒有住手的意思。
抓住窗框的手一鬆,撐著窗臺的手一送,我身子一歪,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跌出了視窗,在一陣倒抽冷氣中重重落地。
在地上滾了一圈我才定住,卻不起身,等到驚呼聲逐漸靠近,密密麻麻的人頭將我團團圍住,才斷斷續續地呼痛。
&ldo;范小姐!&rdo;一個有那麼一點眼熟的腦袋湊到我面前,緊張地叫道。
我積攢了些淚意,抬頭看著那不知道名字的人頭,苦著臉說道:&ldo;我的腳扭傷了。&rdo;
那人大驚,忙招呼著手下一起扶起我,然後自己蹲下,背著我繞到前方,開了鐵門走回了別墅。
坐了一回高階人轎的我全然沒有得意於這不同尋常的待遇,思緒已經飄了開去。
果然是有人盯著這間別墅的,那麼,我要想逃出去,還真是相當不容易啊。但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剛剛那四個人出來的方位我看得清清楚楚,呈圓弧形將我的房間窗戶監視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只能那樣冒險一試了。
回到別墅的房間,那小頭目對我受傷的腳進行了急救處理,拿冰袋來敷在了我的腳踝上。我忍著冰冷的觸感,咬牙切齒地倒打一耙,&ldo;為什麼那窗臺這麼滑?!&rdo;
小頭目一怔,冰袋撲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ldo;範、范小姐,你不是想從窗臺逃走嗎?&rdo;
我先是撿起冰袋繼續敷在看不出扭傷的腳踝上,才抬頭無辜地看著那小頭目說道:&ldo;怎麼可能?難道我會丟下我的弟弟自己一個人逃走嗎?&rdo;
小羅可還是待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