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媽媽一聽,頓時關切地說道:&ldo;這麼辛苦啊?曉琳你可要注意身體,現在這個季節,感冒高發,一不留神就得上了。&rdo;
&ldo;是的,我會注意的。不只我,伯母您也要小心身體。&rdo;我微笑以對。
&ldo;呵呵,我雖然一把老骨頭了,但身體可比你們這些年輕人好多了!&rdo;曹媽媽搖搖頭,揶揄地笑著。
&ldo;伯母您哪裡老了?咱們一起出門,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您是我姐姐呢。&rdo;
&ldo;瞧你這小嘴甜的!&rdo;
曹子銘淡淡微笑著,也不加入我們的對話,只時不時地看過來幾眼,那不經意的一瞥,卻總能讓我紅了臉,不自在地別開視線。
我想,這大概是我這輩子最羞澀也最幸福的時刻了。
早餐就在這樣吵鬧又和諧的氛圍中結束了。曹子銘似乎在忙著什麼事,飯後就匆匆離開了,曹媽媽埋怨了他幾句,卻也不攔他,只拉著我說話。我有些擔憂地看向曹子銘離開的方向,心中有一絲不安如雜糙般蔓延。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讓人心生不安。昨天的驚險好像遙遠的舊夢一般,讓我恍惚間以為那是很久前的遭遇,但腦中閃過那些片段時紊亂的心跳卻又讓我意識到,這一切不可能就這樣風平浪靜地結束。
有什麼,正張開血盆大口,在幽冷的黑暗中等著我。
‐‐我真希望這只是我的錯覺。畢竟,現在我在曹子銘的保護下,而又能有什麼事能難倒他呢?他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我有困難的時候,他總能帶我走出困境,好像絲毫不費力。
我知道我已經有些盲目崇拜了,但我感到幸福,所以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天下來,我基本上什麼事也沒做,光顧著發呆了。等到了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想到光坐著不是個事兒,這裡不是還有電視可以讓我瞭解情況麼?
現在這個時候正好是市內新聞的播出時間,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哪裡哪裡發生了雞鳴狗盜的小事,哪裡哪裡的百年大樹忽然被雷劈倒了……正無聊時,那端莊卻機械地播報著新聞的女主播忽然眉頭一皺,原本平板的聲音終於有了起伏。
&ldo;現在插播一條訊息。有市民爆料,在五里巷和馬六街的交界口,有不明人士在群鬥,請市民們儘量遠離那裡,避免被波及。我臺記者正趕往事發地點,具體事態發展請等待記者發回。&rdo;
群鬥?
這個有些熟悉的詞讓我心中一跳,相當不淡定起來。
我緊盯著電視,以期看到更多的事,但那女主播已經開始播報下一條新聞,我又等了許久也沒有進一步的訊息。
我開始惶惑不安。
當天晚上,曹子銘沒有回來,只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是有事,接電話的人不是我,所以具體什麼事我就無從得知了。
雖然我打從心底裡相信著曹子銘的能力,但相信是一回事,我依然會擔憂。猶記得從前洋洋曾經跟我說過,曹子銘的黑幫和天龍會水火不容,但黑幫勢力在曹華強死後就一直居於天龍會之下,要不是政府勢力的斡旋,恐怕早就鬥個你死我活了。而以現今的勢力分佈來看,再加上市長生日那天我所見到的那個氣勢十足的天龍會的首領,晨少的父親,我不禁要沉重地承認,會失敗的十有八九是黑幫。還好曹子銘跟市長的女兒蔡永妍小姐是同學,而且她看樣子很喜歡曹子銘,肯定會幫著曹子銘。
此時,我感到一絲的不安。我重生在了一窮二白的人家,所以根本就無法像蔡永妍小姐那樣幫助曹子銘,那麼,我待在曹子銘身邊,是不是就是個錯誤呢?在得知自己沒有和曹子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