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的劍陣,加上**困獸陣,與大須彌九宮仙幻絕殺陣,縱使凌武天府中人實力何等強大,也無法踏足文淵閣一步。”
藍銘軒霸氣至極的說道,身上無意中流露出的帝者之風,叫他們從心底為之折服。
“這些法陣雖然奇妙無比,但是太過玄奧,我們怕是有心無力啊!”
風清酌聽到這些大陣的名字,不由苦笑了幾下。
“無妨,我自然會傳授你們佈陣之法!”
藍銘軒開口說道,謫仙容顏上沒有一絲玩笑之意。
文淵仙府的學子們聽到他的話,臉上皆是浮起了驚喜之色。一行人圍在一起,認真的聽著藍銘軒細細講解起來。這些人大多悟性不錯,一點即通,很快眾人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一批文淵仙府的學子去搬家,另一批則在四周佈陣施法。
精通毒術的學子們,不忘貢獻出各種迷藥,加入一些法陣之中,加強法陣的力量。
七彩仙雲自文淵閣前升騰而起,將文淵閣襯托得越發神秘。七色雲朵美得如夢似幻,叫人看過去,感覺格外不真實。然而,就是這樣薄薄的雲彩,其中卻不知蘊含了多少的玄機。
文淵仙府的學子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學有所用,原來一直以來他們只是不懂得將能力發揮出來,所以才會被欺壓得那麼慘。如今有了一盞明燈指引他們的道路,相信,他們一定會越走越遠!
遮天學府的高塔上,三個迎風而立的人影,饒有興致的看完這一幕叫他們哭笑不得的鬧劇。險些笑得肚子抽筋,這些小傢伙實在是太狂了。不過年少不狂個夠,老來哪有什麼話題說當年呢?
看到他們年少輕狂的模樣,讓他們感覺自己也年輕了一回。
“文淵仙府這些傢伙居然還搞群毆,真是太不人道了!”
一個道骨仙風的男子,緩緩的開口說道。深灰色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悲天憫人的目光,灰色的長髮在風中飄逸起來。
“是啊,這些小傢伙們的脾氣,都好暴躁啊!太兇殘了!”
一聲懶懶的嗓音,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容貌甚是好看。瀑布般烏黑傾瀉而下的長髮,披散在腦後,落在繡滿櫻花的衣裳上,給人一種風流蘊藉的感覺。
“決明子,墨羽寰,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試試被壓迫了這麼多年,有機會還不狠狠出一口鳥氣!”
雲瀟滿面紅光的說道,鶴髮童顏,精神矍鑠。一身隨意樸素的裝束,腰間掛著形影不離的酒葫蘆。
“哈哈哈,我們文淵仙府的光明時代,要來臨了!”
“羽寰,你的凌武天府可要勒緊褲腰帶了,免得過些日子文武雙府的軍事演習輸得連褲子都不剩!”
決明子白皙的面容上,柔和的雪色唇瓣,微微一勾,眼底浮起了一抹戲謔之色。
“哼,我們凌武天府難道還怕了這老酒鬼的文府不成?他以為現在還有第二個阮卿言可以力挽狂瀾嗎?”
墨羽寰風流蘊藉的面容上,湧起一絲自信之色,懶懶的聲音,充滿了篤定。
“喂,老不死,可別說我沒告訴你,你可知道剛剛那個小傢伙是什麼人?”
雲瀟指著阮琴塵的方向,得意的說道。
“你是說琴塵?”
墨羽寰自然見過琴塵,還知道她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不過,他還真不知道這小傢伙的來頭。
“就是這小傢伙,她爹就是我們的老朋友阮卿言!”
雲瀟捋了捋山羊鬍子,聲音中帶著幾分忌憚,從前在遮天學府他可是被阮卿言那傢伙折騰怕了。這個小惡魔是他的女兒,真不知道會掀起何等波瀾!
“難怪我覺得她有些眼熟,原來是阮卿言的種!果然和他當年一樣叫人又恨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