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其中一部分給了你,還有一些給了徵武軍中的修者,然後他又帶頭讓通裡一眾同自己去造反,為了取得信任,不得不搭上夜家,就如當年聖體真人,為了給徵武王攻打風雨門創造理由,而有意死在風陽真人手下。”
“為什麼?為什麼……”柏雨成不解。
“我同意夜前輩的猜測,他認為,一零如此,是讓他明白什麼是神人境界,讓他做出選擇,是自己得道還是讓全九州人迎來盛世,如果選擇了盛世,那一零也算給夜前輩一份安慰,至少在遊戲裡達到了修真的頂峰,儘管對‘大道’還是不能確定,但一零也盡力了。”
柏雨成聽著緩緩點頭,又猛地搖起頭道:“不,我不是再問這個,我是問,為什麼夜秋還要回九州!為什麼不留在《易時空》!那裡什麼都有!為什麼偏偏要回九州!他誰也不欠!何苦為他人而死!!何苦!!”
……
讓柏雨成發著瘋,發瘋到頹然,呂白才繼續道:“柏將軍,第一,我打敗了你,第二,我將夜前輩的事情告訴了你,所以,儘管我拿了你的記憶,也對你不再虧欠,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可以要忙正事了。”
聽著夜秋的故事,柏雨成彷彿回到了過去,然而故事結束時,他又變得更老,彷彿一下子空虛,使得他一下接受了自己三千多年頹廢的事實,那事實早就讓他成為了一個老怪。而這蒼老和怪癖,終於從那張沒有皺紋、天生陽光的俊臉上滲出,不彎自笑的雙眸反倒令這幅軀殼像具行屍,蒼老、怪癖的行屍走肉……
呂白收了結界許久,行屍卻不動作,總算是說話了:“你鬥不過的。”
“鬥不過也要鬥。”呂白淡然答道,他已經不需堅毅,這淡然就是一種自然的堅毅。
“那好……”柏雨成說話間,四周無數殺邪之氣向著此處極速攏來。
人鼎!大量的人鼎!全部的人鼎!上萬!
“蕭夜老怪!說了這麼多!你終究本性難移!”張慶豐怒喝時,水火強丹凝出……
第三百零零回整 海參仙聖
密密麻麻的人鼎聚來,卻不飛天,而是聚集在下方,彷彿蒸爐,殺邪之氣騰騰而起。
呂白閃到張慶豐身旁,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向柏雨成問道:“柏將軍,既然如此有殺心,為何不動手?”
“我柏雨成向來不怕死,但此戰不能敗,故而一直在等待合適的人選。”
呂白凝重道:“可是晚輩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只是知道不戰不行,若柏將軍出戰,晚輩一定……”
“誒,”柏雨成打斷,“我已放不下太多,決不能參與此戰,我看,迫在眉睫,你還是不要猶豫了。”
眾人有些不明,但看柏雨成雖然殺氣騰騰,卻似乎不是衝著己方,又跟呂白計較起什麼,故而都不敢多言。
呂白聽到此處默默點了點頭,猛地又想起什麼,忙道:“柏將軍放心,晚輩一定盡力安排您和夜前輩……”
“誒,”柏雨成再次打斷,笑道:“那都是小事,不必再提,你還是動手吧。”
七千散人先來,在同一人的神識下,彼此連起氣場,天衣無縫,竟也不需要法器就緩緩結隊飛起,在空中形成一個密密麻麻的球體。
呂白也不客氣,幻化出無數分身一般,憑宇術同時瞬移在四面八方,開始佈陣,方士的陣。
郝彩觀下,那陣是木方術與金方術結合,已經猜出呂白要做什麼,為之驚訝,卻不及對呂白如此精純的方術驚訝。
若論方士修為,呂白不過十里,但要是考究法陣的水準,呂白此時布的陣極其精湛,幾乎達到了理想狀態,無數不規則的圖形竟拼接到了平衡狀態,可以說僅需要一里修為就能維持,而此陣卻實是百里以上的方士才能佈置得出。
看著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