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說:“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不吃。”
“你他媽想不吃就不吃了,在這裡老大叫你怎麼做你就必須怎麼做!”
另一個說:“就是,別說是給你燒雞,就是叫你喝尿也得給我我咬著牙喝了。”
梁平說:“我們本來就素不相識,更沒有什麼過節,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還他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以為你是誰,有資格跟老大說些沒鹽的話?”
“一定是皮癢了,給他鬆鬆皮。”
梁平說:“我已經警告你了,希望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還你的底線,你他麼媽充什大尾巴狼。”一個傢伙說著飛起就是一腳。
梁平坐著沒動,只是歪了一下身子過來了這一腳。他們也看出了梁平並非等閒之輩,幾人都收起輕慢之心,圍在梁平周圍。
因為房間太小,梁平也不敢大意,至少他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貼近自己,一旦貼近自己將失去優勢。他並不盲目出手,他在等待機會,等待出手就必須一招制勝機會。
這時,一個傢伙一個黑虎掏心直接砸向梁平的面頰,梁平順手牽羊抓住那傢伙的雙臂,暗提胸中之氣,將這個傢伙掄了起來,那人在空中心裡害怕,兩腳不住地亂蹬,這動作正是是梁平所需要的,那傢伙蹬的力道充沛,被梁平掄在空中更是平添了幾分威力。其他人想躲,怎麼房間就那麼大,沒有騰挪的空間。
瞬間一個被蹬到肋骨,躺在了地上,另一個也被蹬的鼻口流血,滿臉開花。最後,梁平將猛地鬆手,手裡的人被甩出幾米,撞到了牆上,又“咚”的一聲又落在地上。另一個傢伙在梁平鬆手的瞬間,瞅準時機,一拳打向梁平的要害處,梁平堪堪躲過,隨即單肘直逼對方下肋,只聽“嗷”地一聲,人躺在地上不住的嚎叫。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連麻老奎都沒反應過來,剛才還滿臉鎮靜,若無其事的他,現在張大了嘴巴。當梁平走向他的時候,他本能的向後躲了躲。
“你想幹啥?別忘了這裡是看守所。”
“你也知道這裡是看守所?”梁平一記重拳打向麻老奎腹部,麻老奎頓時佝僂起腰。麻老奎也是見風使舵的人,見恐嚇不行也換了方式:“兄弟,都是誤會,以後兄弟都聽你的。”
梁平語氣冰冷地說:“誤會!早幹啥呢去了?以後聽我的,你也配。”又是一記重拳。
麻老奎之所以沒有跟梁平對打,因為他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梁平的對手,如果對打,結果只能是被打的更狠,更慘,所以他採取了服軟方式。不得不說,他這種方式還是比較理智的。梁平果然沒有再動手。一個趴在地上不住嚎叫的傢伙,看到梁平冷峻的目光時,立即停止了嚎叫。
一監舍剛才的毆打聲,嚎叫聲幾個看守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來說這種情況本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當一切歸於寧靜之後,一個人說:“時間這麼短,沒勁。”
另一個說:“麻老奎在這方面還是有兩手的。”
杜魁說:“他們的戲演完了,也該我們登場了。”
杜魁在門外就問:“剛才你們是怎麼回事?”
一個趴在地上的傢伙想回答,在梁平嚴厲的目光下,沒敢出聲。杜魁又問了一句,仍然沒有迴音,他心中不由納悶,反常,太反常了。每次出現這種情況,裡邊都會嬉皮笑臉的說沒事,哥們坐累了活動活動筋骨。然後裡邊的人提條件,外邊的人一邊罵一邊透過視窗扔進去一盒煙。
推開視窗,裡邊的情景讓杜魁大吃一驚,五個大漢東一個西一個的躺了一地,只有梁平神色平靜站在那裡。
“你真是劣性不改,到了這裡還敢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杜魁大怒。
一個趴在地上說道:“老子遵守規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