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憐,只怕那大好大惡之徒瞧見了她,也不得不讓她三分似的。
“我要坐那兒。”銀兔兒瞧見滿意的位置,指著二樓靠窗的雅桌,說道。小二哥順眼瞧去,心想:若是普通百姓就為這傾城小佳人趕走,若是有錢少爺,那可就為難了。
那三號雅桌上坐著三名魁梧的漢子,雖不怎麼像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兒,但也身著華服。那小二哥為難的笑了笑,道:“那桌有人坐了。姑娘就委屈些,好不好?”“那兒風景不錯,本姑娘就愛坐那兒。”銀兔兒靈活的眼珠一轉,小嘴笑道:“那桌若是空了出來,咱們是不是就能坐那兒?”
“這是當然……”
小二哥話還沒說完,那銀兔兒就一蹦一跳的跑上二樓,白雲陽一瞧,大呼不妙,知道這淘氣姐姐又要欺負人了,連忙追上樓。
那銀兔一上樓,自然引起二樓的客人注意,尤其那三號雅桌的三名漢子驚豔地瞪著她,一瞧她向他們這桌走來,更是莫名所以。
銀兔兒雙手擺後,大搖大擺的走向他們,笑問道:“三位大哥,樓下人擠,我可否同你們共坐一桌?”
那三人彼此互瞧半晌,直到其中看似為首的青衫漢子頗首,銀兔才朝白雲陽招了招手,道:“爹,這三位好人願意讓咱們同桌呢!”嘴角浮起頑皮的笑意,跑去攙扶白雲陽,低語道:“好不容易有人願意讓咱們同桌,爹,到時你可別胡亂說話,告訴他們你有傳染病,不然咱們又沒地方可坐了。”那音量是小,可也順風飄進那三人耳裡。
三人大驚,連忙看向那老爹,白雲陽立即順從的咳了咳,全身虛脫似的靠著銀兔兒。那三人看了看,只看出他身子虛了些,傳染病倒看不出,不過為免萬一──那青衫男子玲起身邊沈重的包袱,道:“李風、高麟,咱們也該走了,再拖晚些,只怕出不了城門。”那兩名穿黃衫、白衫的男子各自拎起包袱,眼看就要下樓。銀兔掩嘴偷笑,就等著他們下樓,好霸佔住那風景不錯的位子,哪知對面屏風半掩的雅桌忽地傳出一聲:“哪裡走!”隨聲竄出紫色人影,直往那青衫漢子身上撲去,立時打了起來。
那在旁的李風心思轉得挺快,連忙疾步奔到銀兔面前,就要拿她當人質,就算逃不了,那紫衫人又敢拿他奈何。
原來那紫衫人是京城的名捕尚青雲,專緝通告上的大盜,而很不幸的,他們三人就是通緝文上的大盜。名捕尚青雲的威名是響遍大江南北的,哪個大盜不聞風喪膽?尤其那尚青雲身邊有一統拜好友,好像是姓什麼展的,是商人卻也有一身武藝,若是二人同時出現,他們三人還有機會可逃嗎?
幸而今兒個只有尚青雲一人,就讓青衫老大對付他,而他李風,只好對不住老大,先挾持人質,溜之大吉去了。
李風的一雙手才要觸到銀兔兒的纖肩,忽地耳邊竟響起一聲怒喝:“拿弱質女流做要脅,要臉還不要臉?”只見眼前藍色布衫一閃,晃到他面前,用力就是二個耳聒子。銀兔兒美目一亮,咯笑地拍手叫好。“好玩,好玩,再來一次。”竟想溜到藍衫人前,打李風一巴掌。
那藍衫人眉一皺,及時環住她的纖腰,將她拎了起來,左手一掌飛出,擊退那老早就等在旁邊伺機而攻的高麟。
那李風怒道:“閃下究竟何人,無故傷人豈是君子所為?”
那藍衫人嘴角一冷,道:“在下展無極,既不是君子也不算無故傷人。只要閃下乖乖交出包袱,隨尚兄回衙門,展某絕不為難各位。”
那李風心一驚,與同夥互瞧一眼,心想:原來他就是尚青雲的統拜好友。那名喚作高麟的漢子冷汗雖直流,卻強自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取豪奪,難不成是目無王法了嗎?”
“羞羞羞,你也敢說王法?”銀兔兒插上一腳,笑道:“現下我就去官府告狀,說你欺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