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所以你搖搖頭,“沒有吧。”
“沒有吧……?”庫洛洛疑惑地反問。
“是啊,每天少吃一頓又不重要。”你為了報復他剛才的偷襲,從他手中抽走那瓶飲料,然後有樣學樣地貼上他的臉頰,他非但沒有被嚇到,甚至還微微俯身以此來配合你的動作,“這樣就扯平了吧?”
“晚餐吃披薩怎麼樣?”庫洛洛的口味還和小時候一樣,你點點頭,“那就再加一份炸雞?”
坐在陽臺的躺椅上能夠將這座城市的夜景收入眼底,外賣送到手裡還是熱乎著的,炸雞保持著剛剛出鍋時的酥脆,咬開外面的脆皮,裡面豐盈的汁水滴滴答答,你用紙巾擦去手指上的汁水。
庫洛洛問起你和組合內的成員相處得怎麼樣,又問你最近的行程會不
會太繁忙了一些。
問得你都有點不耐煩了(),你喝了口碳酸飲料√[((),“庫洛洛,你是我的保姆嗎?”
庫洛洛略帶驚訝,“我以為你已經給自己找了一個保姆的,不是由他負責你的生活起居嗎?”
他的話語意有所指,話裡話外說的不就是凱特嘛,你糾正他的說法,“他不是保姆。”
“那是什麼?值得你麻煩我來擺平那些afia。”說著,他咬了一口薯餅,又發覺沒有沾番茄醬,你隨手給他拆開一袋番茄醬擠在旁邊,“很少看到你會對其他人那麼上心。”
“是嗎?”你把已經軟掉的炸雞外皮去掉,“難道我對你就沒有上心嗎?”
“你說的是為了工作直接把我丟在小島上,等到需要麻煩我的時候才想起我嗎?嗯……如果這是你對於‘上心’的定義,那確實算是上心吧。”庫洛洛也是陰陽怪氣的好手,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他始終都是注視著你的眼睛。
你滿不在意,“那是你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不過也無所謂,只當是解悶的玩具好了。”庫洛洛輕描淡寫地說。
從之前你就察覺到了庫洛洛身上的違和感,他雖然沒有走上原來那條路,但是在他心中始終有一條線,將他人和夥伴劃分,被他劃分到夥伴範圍內的人,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地保護,而在那條線以外的人,他更多時候都是持著漠不關心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並沒有把他們當做人類來對待。
現在這份漠不關心的高高在上又從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他對待凱特的態度就只是在對待一件工具,口吻淡漠,“如果你需要的話,其實還有更加合格的。”
聞言,你微微皺起眉,他的話語讓你感到不舒服,“他是獨一無二的。”
庫洛洛嘴角的笑容僵住幾秒,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單音節,“嗯?”
“據我所知,你和他認識的時間就連一年都沒有到呢,這樣也能夠算是……獨一無二嗎?”他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吐出來,這樣會給人帶來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你咬了一口薯餅,“是啊,你幹嘛那麼瞧不起我和他的友情啊。”
“沒什麼。”庫洛洛收回目光,“我以為我們才算是你的夥伴的。”他的表情有些落寞。
“夥伴嘛,肯定是不會嫌少的啊,不是有句話嗎,出門在外靠朋友呀。”你吃掉一整個薯餅,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庫洛洛的表情不對勁,你好奇地問:“庫洛洛你該不會又要哭了吧?”
一邊這麼說著,你一邊湊近庫洛洛好奇地去看他的眼睛,看到他沒有要哭的跡象,你失望地說:“什麼啊,沒有哭啊。”
“在可可心裡我就是個愛哭的人嗎?”
你吃了一顆聖女果解膩,“是啊,但你不會為了自己而哭泣,更多時候你都是在為除自己以外的人或者事物哭泣,或是為了夥伴,或是因為悲傷的故事。”就比如你在滅族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