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隱隱胃疼,「你今兒晚上故意來找我不痛快的?」
「我是來建議你眼睛不需要就拿去捐掉。」
顧辭年從不管人閒事,這麼多年,盛望舒自己不說,他也從不會多嘴插手他們兩人的私事。
但言落是他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是在他從孤兒院回到顧家後第一個對他伸出手,插科打諢陪了他十幾年的兄弟,他最近接連飆車一副要把命丟到嘉郡山的消沉態度讓他不得不多嘴說一句。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沒長眼,說了你也不知道。」顧辭年慢悠悠道:「高三那年,那場舞會,你還記得嗎?」
「你和你那個女朋友跳第一支舞時,月亮一個人偷偷跑了出去。」
「我看她情緒不對,一直跟在她身後。」
「她一個人蹲在路燈下,偷偷地哭。」
「……」
言落的瞳孔倏然收緊。
從顧辭年說第一句話時,他的心臟就開始發悶,他的每句話都像尖銳的鋼針,密密刺進他的心臟。
他無法想像盛望舒一個人蹲在路燈下哭泣的模樣。
從小到大,他最見不得她哭。
她讀初一那年,被高年級的男生騷擾,他把那個人揍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因此被學校記了大過。
從那之後,除了看書看電影,盛望舒從沒在他面前落過一滴淚。
可現在,他才知道,當年那個被他小心呵護的小姑娘竟然偷偷蹲在路燈下哭。
竟然是因為他。
這比在他胃上揍上兩拳還讓他難受。
言落怔怔看著酒杯,許久沒說出話來。
「月亮喜歡你,我看得出來,甜甜看得出來,許念汐看得出來,就你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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