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懼,然後化為微怒,又變作微痛,那是經年之痛,然後盡數歸為平靜和決然。
「不愧是當代書院入世之人。」
黃衣老僧看著寧缺,淡然說道:「行事作派果然有軻浩然霸道冷血的遺風。然而老衲卻依然要守著規矩,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需要規矩的,像你和軻浩然這種不想守規矩的人,可以殺死我卻無法震懾住我。」
「我不知道當年小師叔給大師你留下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但身為書院弟子,我必須要說,小師叔從來都不是什麼霸道冷血的人。」
寧缺看著黃衣老僧說道:「只不過當不守規矩和你們這些維護規矩的人相遇時,總需要有人退讓,就比如此時此刻,我只需要大師你退讓一步。」
黃衣老僧聲音微冷說道:「為何退讓的總是我們這些守規矩的人?」
寧缺說道:「在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首先要弄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定下這些規矩讓別人遵守,而別人為什麼一定要遵守你們定下的規矩,其實你也很清楚,規矩只是強者制訂用來約束或剝削弱者的律條,我最崇拜小師叔的一點,便是他成為了可以無視任何規矩的強者,但他卻沒有給別人定規矩的想法。」
黃衣老僧忽然笑了起來,看著寧缺厲聲說道:「世間哪有能夠無視任何規矩的人?軻浩然最終遭天誅而死,就是對你現在的警告!」
聽著這話,寧缺神情不變,眉梢卻緩緩挑起。
書院後山弟子們最尊敬的自然是夫子,然而他們最崇拜的偶像,卻永遠都是那位騎著小黑驢持劍走四方,卻最終英年早逝的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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