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看到了她這裡的情況,正在快步趕回來。
衛芷凌嗤道:「程家人都沒有腦子嗎?被你一個啞巴騙得團團轉?還是說你床上功夫真的那麼好,讓……」
清脆的巴掌聲在宴會廳突兀地響起。
這裡是清靜的角落,遠離人群。大廳中央的其他人只是疑惑地轉了轉頭,沒找到聲音來源便作罷。
衛芷凌捂著自己的臉,瞪著眼難以置通道:「你竟然敢打我?」她爸都沒有打過她!
鬱清棠淡淡「嗯」了一聲。
她竟然還敢「嗯」?!
衛芷凌雙目充血,抬手便要打回來。
鬱清棠舉起手裡那杯只喝了一口的香檳,從上到下,淋在了衛芷凌的頭上。
「失陪。」她彬彬有禮地放下香檳杯,淺淺一笑,施施然朝趕過來的程湛兮走去。
第134章
衛芷凌滿臉的香檳, 梳得精緻無暇的妝容都花了,長發一綹一綹地黏在臉上,酒液從下巴滴落, 濺在宴會廳的地板上。
這個角落再僻靜, 又是扇巴掌又是潑香檳的, 不可能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但大家這裡朝這邊看了一眼,便若無其事地轉了回去。
目睹全程的衛明蘭悄悄退後, 把自己隱入衛芷凌的視線範圍之外,免得她遷怒自己。
程湛兮已經來了,衛芷凌就算想撒潑也來不及了。
田家的管家把衛芷凌帶到二樓的休息室清理,之後衛芷凌再也沒有出現在廳內。
舒緩的舞曲響了起來。
燈光氤氳。
鬱清棠拒絕了邀舞的男男女女, 把手放進了程湛兮的掌心,程湛兮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輕輕貼在一起,隨著音樂有節奏地挪動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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