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又扯遠了,書歸正傳。
張含玉的家裡住的是一套兩進的院子。這主家一出事,只好由張含玉的奶孃,出面幫著辦理了喪事。
本以為這奶孃是一個好心人。誰知道張含玉的奶孃早就貪心生禍害。其實,早就惦記這張家的家產很久了。就連張含玉的爹也是奶孃的孃家兄弟給推到河裡淹死的。本來,奶孃自己生了一個兒子夭折了。大夫說她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了。
婆家人覺得奶孃不能給人家傳承香火,便一紙休書把她給趕回了孃家。後來經人介紹才來的張家給剛出生的張含玉做了奶孃。可是,這奶孃一看張家的小日子過的不錯。
就動了想改嫁給張含玉爹的心思。可是張含玉的爹怎麼也忘不了自己的結髮妻子。只想好好把女兒養大,根本不沒有續絃的打算。張含玉的奶孃不死心。就這樣一年又一年的等了下來。
她總想著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張含玉的爹就是塊石頭。她也要把這個男人給捂熱了。這奶孃早就把張含玉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所以,對張含玉的照顧還算上心。
可是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也是一個很漫長的等待。直到張含玉七歲那一年,奶孃的孃親兄弟欠了一屁股賭債。眼看著就還不上了。人家賭坊的人,聲稱再不還,就要剁掉奶孃兄弟的一隻胳膊。
奶孃一看自己的兄弟欠的也太多了,就是把家裡的房子和地賣了,也還不起賭債。最後,奶孃就把主意打到了張家的頭上。這一等就是六七年,奶孃真是等夠了,一個人能有幾個六七年,她也覺得自己的青春再耗下去也不是事。
於是和她的孃家兄弟一商量,就幹了這麼一票。然後便想著完事兒後,遠走高飛。七歲的張含玉一點也沒想到,這個照顧了自己七年的奶孃,盡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就這樣,張含玉糊里糊塗的就被奶孃給賣掉了。轉了好幾道手。張含玉才被賣到了劉尚書的府裡做丫頭。
在張含玉站穩腳跟,慢慢取得了劉尚書一家人的信任後。有一天,覺得時機成熟時,忽然“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把自己的遭遇好一番哭訴。劉尚書夫妻一聽就火了。直罵怎麼有這樣的刁奴,實在是太可惡了。都欺負到主子的頭上了。劉尚書只是給京兆尹遞一個話。
那京兆尹便屁顛兒,屁顛兒的把張含玉的冤情,用最短的時間,給查了個一清二楚。這也就是張含玉運氣好找對了人。上面領導一句話,下面屬下跑斷腿。這要不是劉尚書出面,你要是讓張含玉去公堂上擊鼓鳴冤。這案子且查呢!
萬一再遇上個貪官,再來一個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張含玉這案子還不定查到猴年馬月呢!
京兆尹這麼下來,一查也是巧了。奶孃姐弟認為賣了張含玉便萬事大吉了。這兩個大膽的賊人,還開了一個雜貨鋪子做起了小買賣。
就這樣,奶孃兄妹以謀財害命之罪,給判了死刑。最後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推到菜市口砍掉了腦袋。
被改名為春兒的張含玉,家裡的財產早就被奶孃那對兄妹揮霍的差不多了。於是,她也沒有回家。就這樣留在了張府,安安心心的做起了劉若琳的大丫鬟。可以說劉尚書家對張含玉有恩。幫她的父親澄清了冤情,所以,至死春兒都不會背叛劉若琳。
這劉若琳一出事,春兒急得滿頭大汗,都快跳腳兒了。就在春兒急得抓肝撓心的時候,劉太后這一覺終於睡醒了。
“誰在外面?怎麼我睡的正香,聽到腳步聲,走來走去的!”劉太后睡眼惺忪的開口說道。
春兒一聽太后醒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會兒急的都快哭了。幾步便衝了進去,開口說道:“太后娘娘,求您快救救小姐吧!出事了!小姐把小公主給打死了!現在御花園裡都鬧成一鍋粥了!求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