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雪,憨厚一笑。說道:“雪兒,你想要血而已?來,大哥別的不多。血倒是很多!”說罷,蒲扇大的手一招,“止水”仙劍就脫鞘而出,飛入到武震的手中,就想割腕放血。
納蘭若雪一看,更是嚇到原本俏麗的臉蛋一絲血色都沒,連忙緊緊捉住了武震的右手。說道:“大哥,不可!”
令狐恆也喝道:“大塊頭,別做傻事。這樣做不值得!”
武震傻笑道:“雪兒,你不是說要血嗎,我這就給你!”
納蘭若雪眼眶一紅,晶瑩剔透的淚珠洶湧而出。哽咽地說道:“大哥。你為何對雪兒這麼好?雪兒還想利用你的,你怎麼……”
武震呵呵一笑,道:“雪兒,你不是壞人,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慶元道長看了這一幕,嘆道:“痴兒,痴兒!納蘭小姐,你不是說這‘幻魔大陣’的開啟。如果不是結丹期以上的修為,就必須要武者的全身精血嗎?依老道看來。這武道友的修為遠勝你我,怕是已經到了結丹期了!”
納蘭若雪一聽,破涕而笑:“是啊,我倒忘了這一層!大哥,你已經到了結丹期了吧?”
令狐恆插嘴道:“結丹期算什麼?”
納蘭若雪更是喜不自勝,說道:“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慶元道長自然是聽得出令狐恆話裡的自傲之意,心中一凜,說道:“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武震奇道:“這關我什麼修為的事?”
納蘭若雪說道:“自然啊,大哥,只要到了結丹期,在陣眼中放入一滴精血就可以開啟這‘幻魔大陣’了!”
令狐恆自負地說道:“就算不開陣,我一樣能將那小貂兒捉來!”
納蘭若雪輕聲說道:“開了陣法,是怕家裡的下人看見了亂嚼舌根,更是防止那小貂兒逃走。”
令狐恆聽了,也不多說了,只是冷哼一聲。
就在此時,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你們現在才想起開陣法,可算是晚了!”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還伴隨這一陣沉悶的哼聲。
令狐恆心中暗道:“不好,正主找上門了!我真是大意,推想到了這小貂兒是有人豢養的,卻沒想到是那人派來探路的!”想到此處,令狐恆推開門走了出去,定眼一看,眼前是一個白得妖豔的青年書生,手中還提著一個年約六十的老頭,那小貂兒正站在那青年書生的肩膀上,握著小拳頭,好像對著令狐恆在挑釁。
納蘭若雪跟出來一看那老頭,驚叫道:“爹爹!爹爹!您怎麼了?”然後又喝道:“我不管你是誰,趕緊放了我爹爹!不然……不然我讓你血濺五步!”也虧得納蘭若雪從小就溫文爾雅,一句罵人的話都未曾學過,想出那“血濺五步”一詞也是從書上看到的。
那青年書生微微一笑,說道:“我想走,你們還攔不住我!”
令狐恆聽了,冷笑道:“閣下好大的口氣!”
慶元道長聽得他開口說話了,眉頭一皺,說道:“那先前裝神扮鬼的就是你吧?老道就說,這孽畜不可能到了大乘期,能化人形,吐人言!”
那青年書生哈哈一笑,說道:“你這老頭,修為微弱,但見識挺廣的!”但那火貂聽到慶元道長罵它是孽畜,氣憤地“吱吱吱”直叫喚,在青年書生的肩膀上蹦上跳下的。
武震說道:“快放人,挾持老弱病殘,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青年書生微微一笑,說道:“我可不比你們古劍派,嘴裡滿口仁義,背地裡壞事做盡。我是堂堂正正的小人,就喜歡挾持老弱病殘,你能拿我怎麼著?”
武震漲紅了臉,說道:“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個字,急得滿頭大汗。
令狐恆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