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仙劍擊傷的。而你們卻說沒見過他,這件事實在是蹊蹺!”
令狐恆突然回想起,在他擊飛無鋒巨劍的時候,確實好像打中了一個物體,才讓無鋒巨劍停了下來的,而他才有機會降服無鋒巨劍。才有今時今日的無鋒仙劍。
令狐恆也不加掩飾,把本來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其實也不能怪楊知霜和月兒他們,畢竟他們中武震已經昏迷不醒。月兒正照顧著武震,楊知霜正和令狐恆一同禦敵,也恰好沒看到這一幕。
雖然羅謙是令狐恆的潛在敵人,但是令狐恆也不屑於在這些事上面有所隱瞞。卻不料被範子虔捉住了痛腳:“好啊。原來是你!你知不知道傷害同門是什麼樣的罪名?掌門。我認為此子桀驁不馴,且蓄意傷害同門,定要狠狠懲罰!”
令狐恆冷哼一聲,說道:“你要是老到沒有聽覺的話,我不怪你,但你別在這裡亂吠,像只狗一樣。”
範子虔大怒:“小子,你說誰呢?”
令狐恆眼都不掃他。說道:“誰說話就說誰!”
聽得這麼極具諷刺的對話,眾人都忍不住竊竊偷笑起來。連一向淡泊端莊的楊知霜也悄悄地掩了嘴。更別說一向沒什麼淑女風範的月兒了,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不可開支了。
範子虔更是怒不可遏:“小子,你的嘴最好給我收好一點!”
令狐恆是針尖對麥芒,毫不退讓,說道:“老狗,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
範子虔實在是忍不住了,正想站起身教訓一番令狐恆的時候,卻被旁邊的其餘長老一併按住了,氣得滿臉通紅,有氣沒地方撒的憋屈表情,讓他本來不長的鬍子都翹了起來。
楊先仰淡淡地開口道:“好了,都別吵了,貧道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事的確不關令狐恆的事,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範子虔站起身,大聲叫道:“怎麼可能是巧合!就算是巧合,羅謙怎麼可能被傷的這麼重!”
楊先仰不滿地看了範子虔一眼,淡淡地開口道:“難道貧道沒有判斷能力了嗎?!”
範子虔一愣,見掌門真的好像有些動怒的意思,也不好繼續堅持,只是恨恨地哼了一聲,做回了原地,又狠狠地瞪了令狐恆一眼。令狐恆什麼心理素質,怎麼可能被他那沒有任何傷害眼神嚇到?自然是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不再去理會這無理取鬧的“執法長老”。
其實範子虔一般來說,還真的說得上是鐵面無私,但前提是,沒有涉及到他的門人。就好像令狐恆傷了趙玄奇,已經兩年多過去了,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他這個護犢的行為,不知道惹怒了多少人,卻礙於他的高崇的地位,敢怒不敢言,有苦自己知罷了。偏偏令狐恆是一個例外,整一塊硬骨頭,哪怕被整到去面壁,卻始終不肯像他低頭,或許這是他骨子裡的正義感在作怪罷了。要知道,令狐恆的前世可能就是天道,天道是做什麼的?自然就嫉惡如仇,講究因果迴圈,善惡有報,最看不得不公平之事。如今見範子虔那副嘴臉,怎麼能讓令狐恆信服?自然就是針尖對麥芒,互看不順眼了。
楊先仰也是心中有些火氣,就算令狐恆可能說謊,但是他的孫女他怎麼會不知道?楊知霜有可能講一些謊話來欺騙他嗎?範子虔太不識相,已經隱隱觸碰到楊先仰忍耐的極限了,要知道連佛都會有火的!雖然楊先仰涵養不錯,但一牽扯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女,他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
楊先仰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隱隱升起的怒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