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粗暴的模樣,就像,就像十六歲那年的雷雨夜,讓她驚恐萬分,忙想推開他:“慕容雲崢,慕容雲崢,……你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他的聲音不帶著一絲溫柔,有的只是嘲諷,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睡袍,觸到她的底褲了,此時的他,沒有往日的溫柔,有的,只是火山爆發之前的忿怒。
這樣的他,讓她慌亂起來,伸手按住他的手:“不要。”
他雙手一扯,她的睡袍已然被扯開,胸口的冰涼讓她更加驚慌,因為剛剛哭過,所以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別——”她柔弱的小手,卻無力抵擋他強烈的進攻,往常,兩人之間的纏綿總是還著柔情蜜意跟曖昧,可是,現在的他們,似乎又在重演當年弓雖。暴時的片斷。
他畢竟是年輕的,他畢竟是強壯有力的。
而她,根本無法抵擋他的絲毫進攻,雖然潰不成軍,不過,她仍舊在做最後一絲努力:“真的……不要……”
“不要?”看著身下已經全然裸露的她,在冬日的夜晚,瑟縮的模樣,他的心有片刻的柔軟,不過,一想到她對黎昕說的話,他的忿怒越發明顯了,冷冷的話語不帶一絲溫柔:“我是在行使一個丈夫的權利,而你你必須履行妻子的責任。”
丈夫?權利?妻子?責任?
這句話,讓慕容若瀾的抵抗在瞬間化為灰燼,淚水也轟然流出眼眶,是的,她是他的妻子,她必須履行他的義務,就是——跟他纏綿。
眼淚如河水一般洶湧,慕容若瀾心中,一片死灰,她,終究不瞭解他,而他,在不斷的傷害她。
他毫不憐惜的俯身而上。
疼痛折磨著慕容若瀾,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承受著來自他的力量,是的,她是他的妻子,不能拒絕這種責任。
見她流淚的模樣,身子如死屍一樣毫無生氣,慕容雲崢更是生氣,不停猛烈的撞擊著她,企圖想引起她的細軟嚶嚀,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她仍舊只是默默流淚,默默承受,而沒有絲毫反應。
他突然記起,那一夜,她回慕容家替黎昕求情時,也是這個模樣,難道,那個黎昕,就能讓她這樣?
黎昕?黎昕!又是黎昕!慕容雲崢怒不可揭,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可是,她卻只是流淚不語,甚至,漸漸的,手也鬆開了,雙眸微閉,身子卻輕如海棉一樣,隨著他撞擊的力道而輕輕的彈起。
疼,疼,很疼!慕容若瀾絕望了,他,不再是她愛的那個人了,他,此刻只是一隻的野獸,她漠視他,她恨他,可是,她卻無力推開他,因為,他用婚姻的枷鎖束縛她,讓她只能,只能默默的承受他給的一切。
得不到她的絲毫回應,慕容雲崢索然無味,腰間使用的力道卻越發的生猛了,是的,她不守諾言,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好像只有無情的佔有他,才能讓他覺得,她,仍舊在他身邊,他仍舊是她的。
這樣痛苦的時間是最難熬的,彷彿過了許久許久,他才軟軟的趴在她光裸的身軀上,臉,埋在她白皙圓潤的胸口。
慕容若瀾第一次覺得他趴在她身上,是這樣的沉,讓她的呼吸都快被壓沒了,於是,用盡全力將他的身子推下去,然後扯過睡袍穿上。
這場殘酷的纏綿,耗盡了慕容雲崢的力氣,他就這樣,被她從身上推下來,他的目光,觸及到她的背影,她的腰是那樣的纖細,仿若不可一握,雖然她瘦,可是,身材卻很勻稱,從前的時候,每每讓他迷戀不已,可是現在,卻覺得,她離他是那樣遙遠,雖然,雖然剛才她還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狠狠的撞擊。
心,已經背道而馳了。
愛,似乎已經走入了死衚衕。
人,已經心冷了。
慕容若瀾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然後翻身躺在床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