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任何地方一樣。
打住!
慕容若瀾,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他,不是慕容雲崢!
他,只是一位外來客!
他,叫穆逸臣。
所以:
你,不能夠把他當作慕容雲崢的替身!
你,也不能有絲毫的動心!
你,更不能將他跟慕容雲崢相比。
之所以你會心動,那只是因為他長得像慕容雲崢,只是外表的皮相,如此而已!
……
慕容若瀾的腦中正激烈的進行著思想鬥爭,突然,她手機鈴聲響徹了整個寂靜的松山,她沒看號碼就接了,用公事化的聲音說著:“你好。”
“若瀾,我是媽媽。”傅文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十分著急。
“媽媽,”慕容若瀾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唇畔不自覺的泛著溫柔的笑意。
“你在哪兒?”傅文茹的語氣有些急。
“我——”慕容若瀾抬眸看了看穆先生的側面,心暖暖的被一擊,轉而回眸:“在外面。媽媽,有事嗎?”是啊,現在還不到五點,更沒有到下班的時間,平常,傅文茹是不會在工作時間給她打電話的,有什麼,都是讓宋秘書轉達的。
“嚇死我了。”傅文茹拍手胸口:“我還以為你又……若瀾,你沒事吧!”
慕容若瀾知道,十多年來,傅文茹對她,那可真如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即使,即使是知道在慕容雲崢出事之前她跟他吵架冷戰,她也沒有絲毫怪她的意思,她還說:夫妻之間,哪兒有不吵架的?你跟雲崢之間的事非恩怨,媽不會過問的。這樣慈愛的母親,她還能怎麼樣?自然是做個溫順的小女兒,除了在相親這件事上,她一直暗暗反抗著,其他的事,她都聽她的。
“媽媽,我沒事。”慕容若瀾用略略輕快的語氣說著。
“至漢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在會所被陌生的男人帶走——”
“媽!”陳至漢的名字讓慕容若瀾的心情冰到了極點,她的聲音也不再溫柔,帶著厭惡的說著:“你怎麼聽他胡說?我好好的,沒事。”是的,陳至漢對她所做的事,她是不能夠也不願意告訴傅文茹,怕她擔心。
傅文茹淡淡的搖搖頭,輕嘆一聲:“他也是關心你。”
誰要他關心?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慕容若瀾沒有再跟傅文茹解釋什麼,只是說著:“媽,我沒事的。”她沒有抬眸看穆逸臣,“我跟朋友在一起。”然後的語氣恢復了溫柔,還略略的撒嬌:“你別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有分寸的。”
待她掛了電話之後,才發現穆逸臣正出神的看著她,發現她的注視,他都沒有移開深遂的雙眸,而是用溫柔的話說著:“你,說到底,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他?他怎麼能用這樣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講話?慕容若瀾的心跳微微的博動加速,他,怎麼能用這樣深遂的眼神注意自己?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會讓她誤會嗎?她的臉微微的發燙起來,已經許久許久,她沒有這種久違的心動了,“誰是小孩子?我已經——”
“你現在的神情,就像一個被逮住偷穿媽媽高跟鞋的小孩子。”穆逸臣移開雙眸,唇畔的那抹微微的淡淡的弧度讓他的話語沒有了冰冷,有的,只是親切跟溫柔。
如此曖昧的談話擾亂了慕容若瀾的心,她微微的發顫,淡淡的喜悅染紅了她的耳根,她,只有跟慕容雲崢在一起時,會有這曖昧的話語,而眼前這個人,是除了慕容雲崢之外,第一個讓她如此心甘情願接受曖昧因素的男人,她,漸漸的沒有之前那樣糾結於像或者不像,是或者不是了,“為什麼帶我來這兒?”是的,她想換個話題,於是提起了之前他說的話來。
穆逸臣的眼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