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打算如何將自己碎屍萬段呢?”陳皓頗有些輕視慕容雲崢。
慕容雲崢怔住,他,傷害她極深?可是,她又何嘗沒有傷害過他?往事一幕幕,他又如何能夠忘記?
“你們別爭了。”羅衡說著:“既然將陳至漢列為了目標,那麼,趕緊去查查他吧。”
慕容雲崢在人人物流門口堵住了陳至漢。
“若瀾呢?”慕容雲崢冷冷的看著陳至漢。
他的突然出現,陳至漢沒有絲毫驚訝,而是輕鬆的說著:“若瀾?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你要找她,怕是要去慕容家或者是慕容集團。”
見他在裝蒜,慕容雲崢的怒火胸中燒,劈頭就是一拳,可是,卻被周圍的保全人員攔住了。
陳至漢整了整衣領:“雲少,我很忙,恕不奉陪了。”說著,對身邊的保全人員說:“如果再有人鬧事的話,請報警!”說完,轉走進辦公室。
第一次,慕容雲崢發現了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失望的仰頭,忍住心底的所有痛苦:阿若,你在哪兒?
“已經派人跟蹤陳至漢三天了,毫無線索。”陳皓略有些無奈的說著:“他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公寓,沒去任何地方。監控他的電話,也沒有任何訊息。”說到這裡,他對自己之前的懷疑也有些置疑了,他已經在猶豫,是否放棄跟蹤。
“綁匪沒有打任何電話過來。”羅衡低沉的說著。
所有的線索,又中斷了,眾人陷入迷茫之中。
在這間別墅裡,慕容若瀾已經呆了三天了,從最初的綁手綁腳到現在,她已經可以在屋內自由活動了,原本她擔心陳至漢會霸王硬上弓,可是自從那天見了陳至漢之後,他就沒有再出現過,別墅裡,除了照顧她生活起居的一位啞嫂之外,就是幾個保鏢在院子裡每天巡邏著。
她不能成為陳至漢的禁臠,她必須逃。
可是,這是哪兒?該怎麼逃?房間裡沒有留下任何通訊工具。
而慕容若瀾每次對啞嫂說話,她都充耳不聞,或者,真的是又聾又啞吧。
時間越久,她越擔心,不知道下一刻陳至漢會不會出現。
夜晚。
啞嫂端著晚餐開啟門鎖走了進來。
慕容若瀾發現,今天晚上,啞嫂身邊並沒有保鏢。
“能不能幫我買衛生棉?”慕容若瀾對啞嫂說。
啞嫂仍舊低頭將晚餐放到桌上,沒有抬頭,那模樣,是真的什麼也聽不見。
慕容若瀾對她比劃著手勢,可是,鬧了半天,啞嫂仍舊一頭霧水,似什麼也不明白的樣子。折騰了好一會兒,慕容若瀾失望了。
根本沒辦法溝通。
啞嫂一臉泰然的走了出去。
這幾天,慕容若瀾發現,她住的房間是在別墅的二樓,而別墅所在的位置是一個極偏僻的地方,外面幾乎根本沒有任何人經過,她能透過窗看清外面的景物。
隱隱的,在極遠的地方,似乎也有房屋,每到中午慕容若瀾就能看見炊煙裊裊,可是,這樣靜靜的空間,卻讓她越加焦躁起來,她必須自救,必須逃離這兒,否則,就只能坐以待斃。
因為慕容若瀾這幾天的溫順,所以,保鏢的監管力度越發鬆懈,每天晚上只留兩個人守在她的房間外,這讓慕容若瀾有一絲絲的緊張,是的,或許,夜晚,是她最好自救的時間。
這日凌晨,天快亮的時候,慕容若瀾聽著房間外傳來的鼾聲,她的心越發的緊張,用床單結成繩索,從窗戶爬了出去,不過,床單太短,她吊在半空中,猶豫緊張之時,她跳了下去。很幸運的是,她沒有受傷。
在之前,慕容若瀾就已經觀察了別墅周圍的地形,現在,雖然天還未亮明,可是,她心底卻有了想法,朝著有人家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