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告訴物件你是富二代,看ta作何反應’的遊戲, 於是林從沚邊‘嗯嗯’著點頭,邊在ps5上繼續踢球, 連個眼神都沒分過去……
再後來林從沚知曉他家庭後,確實有些意外。
他們戀愛的後半程,蕭經聞逐步接手glea,數不清的專案和會議。從前做專案經理,把專案材料整合起來往上發給總經理就行;後來自己坐到高位,開始接收所有專案經理發上來的檔案。
珠寶書畫傢俱古董,腕錶奢侈品甚至名牌包具,還有名人穿戴過的手錶皮帶,預估值起拍價,買家賣家,鑑定證書……
大前提是,這些材料都是各個專案經理整合完畢,以最清晰直白的狀態遞交給他。這才剛剛是專案部分,更別說還有各方合作,藝術館美術館酒店,買家賣家更是要好好挑揀。
蕭經聞是glea的承重牆,公司上下員工倚靠他而工作,行業左右的合作伙伴需要他而更好地執行。
所以飛機落地後,在機場看見蕭經聞本人,他還是挺驚訝的。
蕭經聞還是肅穆筆挺的西裝,小臂上搭著個ipad,站得很直,低頭看螢幕。他身高優勢在那,不會淹沒在人群,聽見廣播後他鎖屏ipad放進公文包裡,抬頭看了眼航班號。
林從沚下飛機後戴上鴨舌帽和口罩,一路回來形象不佳,導致走到蕭經聞面前的時候,對方笑了起來:“這麼見外呢?”
“……”林從沚抬眼看他,又壓了壓帽簷,扯開話題,“你怎麼親自來了,最近不是在網拍嗎。”
“外婆。”蕭經聞剛想回答,視線越過他,跟外婆打了招呼,又繼續跟他舅舅握手,說,“跟了兩輛車過來,順便一起送二位回去。”
外婆和舅舅推脫了一下,機場打車和地鐵都很方便。不過蕭經聞說:“地鐵站的自動扶梯因為大雨淹進去停運了,樓梯都是積水,很滑,你們帶著行李箱不方便。”
“下飛機的時候沒注意,原來還是這麼大的雨啊……”舅舅嘆道,“那真是麻煩你了。”
嶼城的黃梅天結束了,但緊接著颱風過境。
蕭經聞開一輛車,後面兩輛車分別送外婆和舅舅回家。正如他所言,嶼城此時在經歷強對流天氣,此時下午三點多,但見不到一縷陽光。
馬路上風捲著樹葉和塑膠袋,每輛車都濺起積水,雨刮器以高頻率工作,橡膠條和車前玻璃相摩擦。
全都是催眠元素,林從沚在副駕駛昏昏欲睡。
從機場進城的路有二十多公里,進城後因大雨堵在高架橋,車流一動不動。蕭經聞看向他,他睡得很沉。
長途飛行後眉眼疲倦,穿了舒服的棉質t恤和運動褲,一些微卷的頭髮從鴨舌帽溜出來。林從沚睡覺其實不老實,在一起短短半年的時間裡,同居三個多月,他滾下床三次,另外有兩次被蕭經聞先一步撈了回來。
但在車裡睡覺卻乖巧得不行,大約是坐飛機太累了。
這條高架再往前不到三公里就是駛下高架的匝道,向嶼城碼頭,也就是畫廊方向。但如果不從匝道下去,靠左直行,不到三十分鐘就能開回他自己家。
當然,他此時還有一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