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腦袋越痛,顧城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無語輕嘆。
“在想什麼?”陸蕤不知道什麼之後來到了顧城的身後,看著他緊鎖的眉頭,關切的問道。
顧城驚了一下,然後有些郝然的說道:“沒想什麼。”
“是不是在擔心你其他女人的安全?”陸蕤倒是半點面子都不給顧城,直接說道。
顧城撓了撓頭,笑著說:“就不能夠給我一點面子嗎?女人太聰明瞭可不好啊。”
“難道你希望自己的女人都蠢笨得跟豬一樣?”陸蕤說。
顧城發現這句話有不少的歧義,難道陸蕤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陸蕤倒是面不改色:“其實你不用擔心的,這樣的事情如果頻繁發生的話,那麼我們國家的安保措施未免也太讓人擔憂了。神只是一個特例,而且不是每個高手都喜歡拿女人做文章的。男人之間的事情,就應該用爺們的方式來解決。對女人下手,這是最為下作的手段。除了塞尚那樣的瘋子之外,基本上不會有那個人會再度採用這樣的方法。”
“我能夠理解為你是在安慰我嗎?”顧城反問道。
“不,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陸蕤說道。
顧城輕嘆一聲:“我還真的寧願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不是我,無法做到設身處地的來琢磨我眼下的困境。當然,我還是要感謝你。至少你這樣說,我心裡比較舒坦。”
“不要想太多了,如果真的想要保護你的女人,那就快點強大起來吧。只要你夠強悍,那些藏在暗處的蛆蟲就不敢出來招惹你。”陸蕤說道。
顧城盯著陸蕤的雙眼看了半天,後者臉蛋上悄然的飄上了兩團紅霞。
“盯著我做什麼?”陸蕤不自然的說道。
“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顧城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可以不回答嗎?”陸蕤說。
“苦衷?”顧城沒放棄。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陸蕤笑道。
“那是為什麼。”顧城不依不饒。
“我不想說。”
“難道你喜歡上我了?”
“你腦子進水啦。”
顧城攤了攤手:“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還能有什麼理由讓你不遠萬里跟我一起跑到巴黎來然後還一起大鬧盧浮宮。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所以你愛上我,其實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乾脆的承認,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原來你是同性戀啊。”陸蕤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要歧視同性戀。”顧城嚴肅的說。
“沒有,其實我是個腐女。”陸蕤說著說著雙眼就冒光了:“你真是同性戀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夠成為閨蜜。”
“你知道嗎?現在最流行的勾女手段,就是冒充同性戀,這樣就能夠很輕易的開啟某些女人……也就是你這種女人的心房……然後上了之後還沒有半點的心理負擔。”顧城說道。
“好像跑題了吧。”陸蕤端起酒杯珉了一口:“不得不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那麼,你會告訴我真相嗎?”顧城不動聲色的問道。
“對不起,不會。”陸蕤展顏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顧城都有點看傻眼了。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情花,笑起來簡直咬了人老命了。
“適當的時候,我或許會告訴你。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適當的時候。”陸蕤伸了個懶腰:“我得回去補個回籠覺了。”
顧城看著陸蕤離開,雙眼中的在急速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與困惑。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顧城是一個懷疑論者,而且還有重度的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