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惶恐,因為害怕,我的眼,我的臉早已滿是淚珠,被不可抗拒的男人擁著,可這並不妨礙我放聲大叫,“你要做什麼啊,你要做什麼?”
鄭言一把捂住我的嘴,“別鬧了,你沒看到已經有很多人在看著我們了嗎?我們去車裡說話!那兒人少,你也不希望我們說話的內容被別人聽到吧?”鄭言最後使出殺手鐧。
算你狠!
我放棄了掙扎,他這才鬆開捂住我的手,“我自己會走,別碰我。”這才大步流星地往停車場走去。
鄭言安慰自己,至少她肯好好跟他說話了,這是一個好現象,不是嗎?
開了暖氣,有別於溼冷的外面,我搓了一下手,感覺身子都暖和了好多。
“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打死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