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你吃香的喝辣的,還在這鬼哭什麼!”惡霸拉著她,瞬間打落她手中的花籃。
本來吧,這種橋段我是沒有心情欣賞的。
依我說,跟那個人走也沒什麼,最起碼吃好穿好,沒準還能混個少奶奶噹噹。但是,這畢竟是我的思維,別人可接受不了。
可是,巧就巧在,當我打算離開時,拋飛的花籃頓時砸在了我的栗子上。而我還沒來得及品嚐的零食瞬間滾落,和塵土做伴去了。
我微張著口,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顆顆土栗子。有一瞬間,我差點忘記了目前的狀況。幸好,被吵鬧聲及時喚醒。那邊,幾個男人上前拉扯著,女孩雙膝著地被拖著狼狽前行。
“哎,這位兄臺,打落我的糖炒栗子,總該有個說法吧!”在他們恰巧經過我的面前時,我伸手攔住領頭的人,看熱鬧的人則紛紛閃躲。
不是我英雄救美,實在是看不慣他們的臉色。
“哼,黃毛小子。說法?哈哈……還從來沒有人和爺要過說法呢!”
“沒說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咯。”我甜甜的衝他微笑,惡霸猛然愣神,就在這一瞬間,我照著他的胯間一腳,而他則瞬間倒在地上大聲哀號。
“你們兩個看什麼,還不快上。”他喊叫的聲音都變了調,吆喝著兩個手下。
另外兩人神色猛地一怔,猶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地上躺著的老大,終於向我狠狠撲來。我迅速閃躲著,低頭閃過一人揮來的手臂,順勢抓著他的手,以過肩摔將他丟擲。看著剩下的一個男人,我們相互對峙著。
“愣什麼,還不快跑!”我衝著坐在地上兀自哭泣的女孩大吼,她先是一怔,停止了哭泣,而後跌跌撞撞的衝進了人群之中。
然而我的舉動無疑激怒了那三人,也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媽的,煮熟的鴨子飛了。看爺今兒個怎麼收拾你。”地上躺著的兩人掙扎著要起來,我輕笑著揉著手腕,眼角則留意著逃生路徑。
開玩笑,我雖然是跆拳道黑帶,空手道、散打和劍術也學習過,應付這幾個人根本是小菜一碟。但是,我似乎忘記了一點,這是完顏凌月的身體,只有十三歲,即使我每天都勤加鍛鍊,但仍然比不上二十二歲的夏盈盈。
眼看吃不到甜頭,我抓起路旁小攤上的豆子,撒向他們,自己則看準時機,撒腿便跑。穿過人群,我迅速閃入一條衚衕之中,卻與迎面而來的人撞成一團,紛紛跌倒在地。
“沒長眼睛啊你!”一聲喝斥傳來,我看向同樣坐在地上的男孩。
他年齡和我相仿,一身絳紫色的長袍,華麗的服飾越發襯托了身上的貴氣。
“往那兒跑了,快追!”
糟糕,追來了。
我顧不上道歉,不管三七二十一,慌亂的起身,朝衚衕深處跑去。不知道拐過了幾個衚衕,穿過了幾條街道,終於來到一處人煙相對稀少的地方。
這裡挨著一條河,河邊種滿了柳樹,形成較好的屏障。
“搞什麼,第一次出來就遇見這些人,真掃興!”我低聲嘟囔著,雙手叉在腰上,深深地呼吸,卻猛然發現不對勁兒。
手中的感覺是什麼?軟軟的,又極其溫熱?好像是——
我慢慢抬頭,看到了一張紅潤的面孔,細緻的面板讓我這個女人都有些嫉妒,緊閉的雙唇,挺直的鼻樑,飛揚的劍眉,幽黑卻溢滿盛怒的雙眸;我不禁暗暗感嘆,好一個俊逸的男孩,假以時日,必成一個“禍害”啊,真不知會傷透多少少女心了!
倘若,他的目光可以柔和一些,一定更好。
我小心的觀察他的臉色,眼角的餘光不時瞥向四周,再次尋找逃生路徑。雖說面前的他不像壞人,但誰也沒規定壞人一定要把這兩個字紋在臉上,昭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