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府伊大人神色肅穆的把小乞丐迎進後堂,衙役們面面相覷。
娃娃開門見山道:“我就是玉丞相的孫女玉芙蓉,當年年幼無知在帝后和文武百官面前鬧了不少笑話,幸好吾皇仁慈,非但未怪罪,還賜了一枚九龍玉佩。吾後憐我跟碗玲公主同齡,欲收我為義女,然皇上體恤我天性活潑好動,不忍我被皇宮諸多規矩磨了天性,開恩允許我待在府中。哦,對了,那晚的盛宴我因為年幼無福品嚐,只喝了一小碗珍珠白玉湯,味道至今仍回味無窮。後來聖上見我窺視御桌上的鮮荔枝,便將整盤荔枝賞賜我食用,不知大人可有印象否?”
府伊聽娃娃述說的如此詳細,心下已信了三分,忙恭謹答道:“玉小姐當年天真爛漫,聰敏乖巧,下官印象很是深刻。”
“嗯!”娃娃點頭又問:“想必大人對三個月前祖父突然中風之事該有所耳聞吧?”
府伊作揖道:“是,是,下官著實為丞相大人擔憂,屢次上門探望,可惜丞相大人病重不便見客。下官只好回家日日燒香拜佛,祈禱丞相早日康復。後聽聞玉小姐親自請來神醫醫好了祖父頑疾,朝野上下歡喜之餘,又不免羨慕玉丞相得了如此孝順機敏的孫女……”
娃娃打斷他的阿諛奉承:“去天山路途遙遠,途中見到三教九流無數,遇到些許波折也在所難免。只沒想到竟會被當成了江洋小盜,大人您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府伊先是點頭哈腰:“是,是……”,緊接著又搖頭擺手:“呃,不不,不是,不是……”
見府伊語無倫次起來,娃娃憋住笑,嚴肅道:“真正的江洋兩小盜,還得勞駕府伊大人捉拿歸案,還我清白。”
“當然,當然。”府伊急著應承。
娃娃見事情解決了,想告辭,府伊遲疑道:“玉小姐這般人物世間罕有,下官本不該心存疑惑,只是玉小姐身份高貴,又甚得帝后喜愛,身份非同小可。當年除夕夜宴下官離的遠並沒有看清,亦不敢直視玉顏,唯恐冒犯了小姐,何況事隔多年,小姐女大十八變,小姐身上也沒帶表明身份的信物,這……”
被這一耽擱時辰已不早了,娃娃擔心家人發現她不見了會焦急,也想早點回家。就建議府伊:“大人不妨派人送我回府,不就能證實我所言非虛了嗎?”
府伊大喜,擦掉冷汗,喚來兩心腹,告誡他們一定要看著玉小姐進了丞相府才能離開。在府伊一個勁的賠不是聲中,娃娃跨出衙門。路上娃娃突然想起忘了告誡府伊,休要與人提及這出烏龍戲,只好說與他兩個心腹轉告了。
等娃娃回府時,上上下下早成一鍋亂粥了,免不了又是一番批評與自我批評。娃娃採用的是說歸說,做歸做的萬能公式。看娃娃認錯態度好,長輩們也沒再追究,只要求今後不許自己一個小孩子家亂跑。
娃娃見他們恢復了往日的慈愛樣,又開始得寸進尺順竿往上爬,央求家人准許她能帶著侍衛光明正大的出門。長輩們又開始頭疼了,倒是爺爺深知她的脾氣,怕她再次偷偷溜出去。這個小孫女太機靈了,防不甚防啊,於是乾脆答應撥倆高手負責她的安全。
娃娃聽最權威的祖父答應了,高興的撲過去祖父長祖父短的撒嬌,把旁邊的那些人看的酸味十足。娃娃可不管這些,或者說她是故意的,誰讓你們不尊重小孩子的意見了?
雖然被默許出門了,還是得把握好尺度,不然到時候被收回特權就不好玩了,娃娃把之前天天有課的上的作息表改成每學完四天,休息一天。
本來娃娃想跟侍衛先學些基本功夫,怎奈他們一聽這要求就下跪求饒,好像那會要了他們小命似的,不就是教幾手最基本的功夫,至於那樣嘛?娃娃撇撇嘴,還是按原先的計劃找老乞丐吧,名師出高徒,比你們這幫三腳貓強多多了,哼!一日正好輪到休息,娃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