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裡邊還是有點背景的小屁孩,或者是就在外地做生意掙了兩個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子弟。
本只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傢伙,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帶著了倆臉盤子和身材都是超棒的靚妞,而且看那態度還挺親密,今兒個下午在街上那倆丫頭就把他勾得心火亂竄,結果沒找著人,才想來豐州飯店看看能不能把範蓮那丫頭給找機會給作了,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這傢伙,可以說是想睡覺就送上一枕頭來。
只不過他苟延生就是再囂張也不敢明火執仗的亂來,怎麼設一個套子讓這傢伙也讓他琢磨了好久,才算想出這麼一招來,看看能不能讓對方乖乖就範。
見自己兩個兄弟夥在地上爬不起來,得到苟延生眼色的一個傢伙早已經悄悄溜出了飯店,而苟延生也是陰笑著拍著手:“行啊,不聲不響就把我的兩個人撂趴下了,我苟延生這輩子在豐州城裡還算是第一次遇上敢這麼囂張的生猛角色呢,小子,今天今天你們把事兒給弄大了!”
正說間,從門廳外一窩蜂湧進來一大堆人,當先兩人手持警棍和手銬,還有一人故意把腰間手槍亮了出來,“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兒?!喲呵,地上這兩個是怎麼回事?趕快送醫院,叫救護車!這是怎麼回事?誰打傷了他們?”
武俠故事的橋段居然在這個時代還能出現,陸為民真算是服了苦心孤詣安排這一出的苟延生了,看見那兩個傢伙在地上打滾撒賴的為了對付自己挖空心思動這麼大陣仗,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有那麼大仇怨麼?不就是掃了他一回興頭打了他一回臉麼?居然還設計出這樣一個套子來讓自己鑽。
如果不是童立柱和徐兵敢來先動手,只怕這個故意毆打他人的名頭就得要栽在自己頭上,而且還得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自圓其說,便是現在童立柱和徐兵動了手,只怕最後證供也得一樣往自己頭上栽,弄不好自己就得要立馬被丟盡拘留所裡,說不定弄出一個自己是流氓尋釁滋事罪來也未可知,當然,前提得是自己無權無錢的小老百姓。
童立柱和徐兵都有些驚訝,這湧進來的幾個人一看也知道是內夥子,這話語裡邊的味道卻是不正,不問事情原委,也不看對方情況就直接定性對方受傷,安排叫救護車沒問題,可是直接說誰在這裡鬧事,誰打傷了他們,這幾句話裡的奧妙他們這些搞這一行的一聞就能聞出不一樣的味兒來。
“這幫人攔路滋事,我們……”徐兵上前正欲解釋。
“夠了,情況我很清楚,不是他們攔路滋事,而是你們故意毆打他人!”略帶著酒氣的當先一名警服男子粗野的將徐兵推開,“給老子統統帶回派出所去,敢在我地頭上鬧事兒,老子要叫你們好好清醒一下!把他們幾個帶上車!”
第二卷 東方欲曉 第一百零一節 胡作非為
外邊一輛閃著警燈的黎明越野吉普車嘎的一聲剎在了門口,“把他們幾個帶上車,回去好好審查一下!”
幾個身著警服的男子一下子湧上來,推搡著護著甄婕甄妮兩姊妹的陸為民和童立柱,而徐兵更是被另外兩個只穿了警服卻沒有任何標記的男子緊緊夾住,似乎要防著徐兵反抗。
陸為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待遇”了,雖然他也知道苟治良在豐州城裡很有勢力,但是像這種公然利用政法機關來隨意抓捕他人,他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瞧了苟治良的“膽魄”。
童立柱同樣覺得很驚訝,陸為民作為夏力行的秘書,居然會被豐州當地公安機關以這樣莫名其妙的手法來“收拾”,對他來說也是大開眼界。
在公安這個行道浸淫了這麼多年,對方那一幫人用這樣有些滑稽的手法來構陷陸為民和自己,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可笑了,難道說對方是不知道陸為民身份?可不知道陸為民身份怎麼會徑直針對陸為民?或者說真是色迷心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