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帶我們去哪裡?你老家嗎?”白杏任憑李奕捆綁雙腿,一點兒也不反抗。
白寡婦已經被綁住了雙腿,在馬背上還是害怕,沒有騎過馬,不斷尖叫。“快放下我!我怕高。”
李奕見白寡婦那麼膽小,故意逗樂:“給皇軍送去。”
白寡婦不怕了,噗嗤,笑了:“還皇軍,你崩了那麼多皇軍,要是到了皇軍那裡,第一個先捅死你!”
李奕說:“姐,白杏,小鬼子馬上就會來這裡報復,你們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至於去哪裡,我也不知道,走著說著。”
將步槍手槍給她們拿著,還教她們怎樣在馬背上開槍射擊。
白杏索然無味,把手槍倒過來想自殺。
李奕急了,趕緊奪走手槍:“傻了?你不為爹媽報仇了?”
白寡婦拍馬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嘆一口氣,回頭看看白家莊的廢墟和滿地屍體,連連嘔吐。
李奕帶著她們加快速度朝前走。
剛走出三四里地,就聽一連串槍聲,有鬼子向白家莊方向撲去。
十多里以後,在一處樹林裡休息。
給兩人鬆了綁。
白寡婦噘嘴,可愛兮兮地說:“喂,小子,以後別綁了,我們不會跑的,你是不是當土匪習慣了?不管誰都要綁著?”
李奕噓了一聲,用手指按在她唇上,側耳傾聽。
然後,回頭觀察。
地上蒿草,樹林葉片花蕾,全部翠綠,目光所及,一片芬芳嶄新。
白寡婦盯著李奕看了半天,吞了口水,趕緊轉身到了一邊,心砰砰狂熱,十幾歲沖喜結婚,才幾天就守寡,已經守了十幾年了。
李奕微微一笑,對著白寡婦揮手示意,將步槍咔噠,裝上子彈。
白寡婦誤會了,還以為什麼暗示,頓時俏臉羞紅,趕緊轉向白杏。
“別動!”李奕說。
白寡婦回頭,拉著白杏:“誰願意亂動?反正我們是你的……家人,不怕。”
白杏也偷看了李奕一眼,心慌意亂。
她們以為李奕要對她們做些什麼。急忙背轉身軀,閉上眼睛,不知所措。
李奕其實已經走了。
在樹林另一頭,大約150米,從一條小河的河岸荒草上走過來一個日軍士兵,眼神如電,機警異常,身上揹著三顆人頭。
鮮血不斷從人頭上滴落。
李奕從樹林中突然鑽出來:“喂。”
日軍士兵一愣,笑了:“你是中國士兵吧?年齡這麼小,就善於隱蔽,很好,可惜,你沒有直接狙殺我,而是對我很好奇,所以,你現在已經死了,可惜,你的天賦不錯的,中國人就是有點兒憨憨的。”
李奕也笑了:“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日本士兵好奇地打量李奕:“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日本帝國第二軍第三混成旅團最出色的特等射手,專門獵殺中國兵的。你這種小娃娃,我都不屑於動手!”
李奕用系統掃描著他的腦海意識:“淡路秀敏,男,24歲,少尉軍銜,在中國戰場上獵殺過77名對手!是櫻木道組合三人組組長!”
日本兵大吃一驚,趕緊倒退幾步,躲避在一棵半人粗的皂角樹後面,“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李奕說:“中國人都知道,你這個罪惡累累的東洋雜碎!”
淡路笑起來:“我們櫻木道組合的確出名,稍微有些見識的,看到我步槍上飄逸的旭日軍旗上有一朵櫻花就知道了,我奇怪,你是誰?不會是剛才偷襲神田支隊的土匪吧?”
李奕繼續掃描著他的腦海意識:“你還殘殺過手無寸鐵的百姓六十多人,玷汙良家婦女十八個,事後還用最卑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