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那人的下場會很慘,曾經教主親自教訓過幾個。所以長久以來沒人會隨便站。
荊偉對鍾國強說:“鍾兄,一會兒教主問起你為何站在言區時,千萬別把我供出來啊!”
鍾國強心想:真怕事。但想歸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他隨意的答道:“好吧好吧。”
其實人都怕事,只是程度不同。而程度的深淺則取決於當事人對當事的看法。若是當事人在乎當事,自然就怕事。
大家說著話,教主就領著王老虎入了座。剛才還熱鬧如集市的殿堂瞬間猶如一座鬼城一般寂靜。鍾國強看著空蕩蕩的鹿椅,不由得心裡發顫。至於為何發顫,可能他也說不明白吧。
見教主面色凝重,大家都不僅屏住了氣,隨後方避潔張口對大家說:“關於二當家的傷勢……大家可不必擔心。”說罷,頓時感到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是,由於二當家傷勢過重,所以這幾天都要在宅內靜養。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他,否則家法伺候!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經過兩個半時辰的晨議後,鍾國強已經累的原地盤腿坐在了地上,荊偉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低聲說道:“鍾兄,站起來吧,馬上就要結束了,被教主看見了可不好啊。”
鍾國強說:“怕個啥,那麼多人替我擋著,只要你不說他就看不出來!”
隨著他話音的結束,臺上的教主也隨即說道:“散會吧!噢,對了。鍾國強站起來!你留下,我有事找你。”
鍾國強抬起頭茫然的看了看荊偉,後者聳一聳肩,便離開了。
鍾國強站起身撣了撣土,徑直向方避潔走去。
“找我有何事?”
見鍾國強態度囂張,王老虎差點跳起來罵他,幸好方避潔及時給他了個眼色才能壓住火氣。
方避潔答道:“由於你留在這兒實在太危險,所以我打算送你到南京。”
“南京?那很安全嗎?”
“最起碼我們很安全……”
鍾國強聽後氣的直在心裡罵娘。但方避潔的話還沒說完。
“你也大可放心,在那裡會有很多人保護你的,不過到時候你要隱姓埋名,等風頭松點了你再回來。”
鍾國強一撇嘴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給你面子。何時啟程?”
“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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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鍾國強在魏攸和姚鄒的陪伴下騎著馬,離開了熱河去向南京。這一路上,他的心始終不能安寧,不停的狂跳著。雖然麻將臉派了兩個高手來保護自己,但他還是隱約的有一絲不安。
經過中途換乘船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南京。
南京,中國最著名的古都。城外的城牆有百米之高,人們似乎都望不到此牆的盡頭。其勢之大,其氣之盛,就讓曾身在京師的鐘國強看後都不禁咋舌。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城外除了侍衛沒什麼人。
三人踱步走進到城門前,突然被守城侍衛擋了下來,問道:“你們進城幹嘛去?”
三人互相看了看,鍾國強向前一步答曰:“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