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奇疑惑的神色。
因為他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僅十八九歲的美少年,竟是武林中武功及輩分皆高絕—時,名震江湖數十年,年近百齡老人……銀髯叟的師弟。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聽錯了話,但老化子卻說得那麼清楚,是武林二老之—銀髯叟,雖然在桐城郊外他曾經目睹肖承遠施展上乘輕功,和傳授玉珍姑娘的那種神奇步法.確是身懷絕世武學,高深莫測。
可是他曾聽恩師和義父說過,銀髯叟空武功已臻化境,但其恩師已經逝世三十餘年,這肖承遠才多大年紀,怎會是銀髯叟的小師弟呢?難不成這肖承遠是因獲得銀髯叟師門中的什麼遺物,藝業由銀髯叟代傳,故而以師弟稱之的不成?
何鳳忽又想到不對,剛才老化子不是還不肯說出肖承遠的師承嗎?為何—會兒工夫便又自相矛盾哩?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銀髯叟是其師兄或者不假,但其授業恩師必定另有其人,然則當今武林中有誰的輩分,能高出武林二老一神尼呢?這真教人難以猜測!
老化子是何等人物,見狀哪有不明白他心中猜想的是何之理,哈哈一笑說道:“何小俠不信,日後自知老化子言非謊謬。”
何鳳聞言白嫩的臉上一紅,知道老化子猜出自己的心意,連忙掩飾地說道:“晚輩怎敢不信,只不過在私心揣度肖兄弟的師承罷了。”說後使向肖承遠問道:“肖兄弟,看你年紀大概沒有超過二十歲吧。”
肖承遠說道:“小弟今年十九歲。”
何鳳哈哈—笑說道:“果然不出小兄所料,小兄恰好比你痴長了一點,我這哥哥是做定了,兄弟你不會見怪吧!”
肖承遠連忙站起身來,向何鳳作了一揖說道:“如此說來,年長為兄,小弟這裡先行見禮,唯小弟年輕識淺,以後在江湖上,還望何兄多多指教呢!”
何風亦連忙起身還禮不迭,說道:“兄弟,你我均是武林中人物,何必還行這些俗禮作甚。”說後便轉向玉珍姑娘問道:“姑娘,你呢?”
玉珍姑娘自何鳳一現身,即對他印象頗好,但好雖好,心中的感覺可不像對心上人的那種感覺!姑娘先前雖然曾為何鳳的言語之間,有著一絲輕佻的意味,而感到有點不高興,生氣,但姑娘到底是天真未除,稚氣未脫,一會兒工夫,便早巳忘掉了,何況這時又見他與心上人序年齡稱兄弟,不禁恢復了她平素那嬌憨的本性兒,秀眉一揚,小嘴一嘟說道:“反正總是你們年紀大!”
那樣兒好像是因為年紀小,不能做姐姐,委屈了似的,真令人有點忍俊不禁!何鳳遂笑著逗她道:“那麼以後我就叫你珍妹妹,你可得叫我鳳哥哥了。”
玉珍姑娘聞聽,粉臉上立時飛起了兩朵紅雲,滿含嬌羞的白了何鳳一眼,啐道:“啐!真厚臉皮,誰要你叫得那麼親熱,聽來令人發麻!”
說後,還別過身子,兩隻玉手掩起耳朵,表示再不要聽他說話了。
房中二人一見姑娘這種嬌態憨狀,都個禁為之莞爾!
何鳳還是打心眼兒裡真喜愛玉珍姑娘,恨不得將這小妹妹的嬌軀,一把摟在懷內系熱一番才好,可是他這—身衣裳阻止了他。
肖承遠對何鳳的印象還是真好,這可能是所謂惺惺相惜吧?
何鳳呢,他對肖承遠豈只是印象好,而且心底下更是愛極,恨不得長相隨伴,終日不離才好!三人一陣談笑,天色已過四更,大家都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何鳳便作辭回房休息.並約明早見。
第二天—早,何鳳便來相見,問知老化子等三人系往南行,自己則需北行,出店即要分道,不能同路,這才和肖小俠互約後會。
三人出得店外,臨行之時,何鳳忽然解下腰間繫著的一塊大約茶杯口大小的青色玉佩,這玉佩看來雖不名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