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仇九峰為人邪惡,心懷匝測,與這種人交友,頗多危險,失去這樣一個朋友,而得到小俠這樣益友,實是我等之幸,何況他是自取其辱,激怒眾人,與小俠何關,小俠不必為此愧疚不安!”
飛雲刀彥衝這番話一說出,天台雙怪申昌首先點頭說道:“彥香主這話一點不錯,仇九峰為人陰險邪惡,乃本幫人所共知,今天見小俠身懷青龍玉令符,竟心懷不軌,於小俠昏迷中,妄想搶奪,這是他自取其辱,與小俠何關?又何必為這種惡徒不安!現在他已脫離本幫,今後若不與我弟兄相遇便罷,要是遇上,我兄弟倒要領教領教他的霹虜劍法!
申昌話聲剛落,眾人遂立即同聲附和道:“對!彥香主和申護衛的話的確不差,仇堂主自取其辱,小俠大可不必把這件事放在心裡,而存愧疚之感!”
肖小俠見青龍幫諸人,雖非名門正派出身,但從這些話中,已知道他們對仇九峰的為人邪惡,平素即已不滿!由此可見,這些人大都是豪爽正直之人,這才知道,師兄銀髯叟所說一點不錯,青龍幫眾大多為正直之士,為惡者只是極少數而已。因此肖小俠在聞聽眾人這番話後,心中也就更加肅然起敬,從此奠定了與青龍幫交厚的基礎,
飛雲刀彥衝說道:“本幫規戒森嚴,仇九峰擅自脫離本幫,形同叛幫,我們必須速報幫主知道,請幫主裁奪,或派人追蹤擒回以正幫規,或如何處理,尚未可知,不過……”
飛雲刀彥衝語聲略微停頓了一下,望了五毒掌尹華一眼後,才又說道:“如果幫主追究起仇九峰擅自脫幫他去的原因,如不實說,則犯欺瞞幫主之罪,若照實說出,則必將牽累尹香主,這件事情,還真有點棘手難辦,必須要……”飛雲刀彥衝說到這裡,忽的停口不說,只雙目精光灼灼的注視著五毒掌尹華。
尹華見彥衝突然住口不說,目注於他,心中立即明白彥衝的用意,遂緊皺著眉頭說道:“彥香主所說不錯,本幫規戒森嚴,不容稍犯,這件事情若果真經幫主查究起事實真相來,實有許多不便,我亦必難免要受幫規的責罰!”
尹華說著,便朝肖小俠抱拳行禮道:“這件事情,尚望小俠能賜予幫忙.則我尹華感激不盡!”
肖小俠連忙還禮不迭,慨然說道:“尹兄何必多禮,凡事只要小弟力所能及,無不為尹兄盡力,不過……”
肖小俠到這裡微一沉吟,望了飛雲刀彥衝一眼,說道:“照彥兄所說,這種關係於貴幫中戒規之事,貴幫主與小弟又素昧平生,如何能為尹兄幫忙呢?”
飛雲刀彥衝目視小俠含笑說道“不錯!這種關係於本幫中戒規之事,外人實在無法幫忙,但小俠卻是例外,只要小俠答應,尹香主定可免受幫規責處,這件事也唯小俠才能辦得到!”
肖小俠聞聽它雲刀彥衝如此說法,不禁奇怪地望著彥衝問道:“彥兄保能斷定這種事情,小弟定可幫忙尹兄,尚望彥兄明以教我,小弟當盡力而為!”
彥衝聞問,卻不作答,只是微笑的目視天台雙怪兄弟。天台雙怪兄弟見狀,己然明白彥衝心意,要他兄弟向肖小俠說明。大怪申昌遂望著肖小俠說道:“這件事情在別人說來也許太難,但在兄弟你身上卻易如反掌!”
肖小俠心中不禁迷惑萬分,不知道他們在搗什麼鬼,望著大怪申呂道:“申兄,為何在小弟身上易如反掌,請直接明告,只要小弟力所能及,小弟是無不遵命盡力。”
申昌哈哈一笑道:“很簡單,只要兄弟你去找著送爾青龍玉令符這人,請他代為向幫主面前說一句話,就可萬事大吉。”
肖小俠聞聽,這才恍然大梧,原來是要他去找何鳳,請何鳳幫忙說情,可是他與何風只有一面之交,如果去找何風,請何風幫忙說情,何風是不是肯答應,若不肯答應?豈不丟人,實無把握,不禁微露猶豫之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