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唐三的興趣。
她到古代來,除了賣菜譜,培育了金針菇,管理了一個絲綢店,還沒有幹過其他的事情呢。現在逃離在外,之前的一切肯定是不會歸她了,現在有了新鮮的事吸引她,哪裡不驚喜。
“阿山小哥,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我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阿三一邊駕著馬車,一邊給唐三說道,“夫人,我看你是才來我們這裡吧,其實杏花村是釀酒的村子,可是也只有附近的人家才會買,那些豪門大戶根本不會來買的,一是覺著它沒名氣,二是這酒啊,也就一般,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勝在量多又便宜。這不,那杏花村的地主爺肖老爺眼看投進去的錢沒有賺回來,這不趕緊找人脫手,聽說他在京城的店鋪需要錢週轉呢。”
凌天看了一眼唐三,小聲說道,“難道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唐三倫了他一眼,沒有再問阿山話,卻是心不在焉的逗著福臨。
凌天當她心情不好,也敢打擾。
杏花村離城裡只不過六七里地,坐馬車半晌就到了。給阿山數了工錢,又吩咐他去尋個地方休息會,等會在村口等著他們。
阿山得了工錢,高興的嘴都和不攏了。像這樣豪爽的人僱主還是很少碰到的,細細數了數,竟然還比說的價錢多了一倍,對唐三他們更是感激了,趕緊將馬車趕到一個陰涼地方,將馬兒放下吃草喝水。
再說唐三再凌天的指引下,找到了準備賣地的地主家。
跟他們說明了來意,那姓肖的地主直接就獅子大開口,要一萬銀子才肯賣,而且死活不鬆口,咬定了唐三一個女人,要狠狠賺一筆。
凌天見他胡亂開價,就想給點教訓給他,被唐三止住了。
她將孩子交給凌天,自己坐在桌子邊翻看地契和往日地裡的收成,還有酒坊的賬本。看了一會,唐三將賬本一合扔在桌子上,滿是不愉,“肖老爺,你是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理不來賬麼?這裡有一半的地十分貧瘠,而你卻偽造收成,還有這酒坊的賬,明明一直虧損,怎麼就算出贏利這麼多,如果真的收入這麼好,你還賣它作甚!”
肖老爺嘴角一抖,根本沒預料到唐三會看賬本,神色慌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狡辯道,“不可能,你一定是算錯了,我們的賬可是清清白白的,這可是從城裡請來的主簿算的賬。你要買就買,不買就拉倒。”
唐三站了起來,抖抖衣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與先前生氣的模樣大相徑庭,“嘿,你不賣我還不買了呢,反正你收入這麼好,就是不知道你的稅收交上去沒有,要是我去說說,嘿嘿……”這真是赤裸裸的威脅。
要知道做生意的都是喜歡偷稅漏稅,這姓肖的一看就是人老成精的那種,人家來收稅,一定是將賬本做成虧賬,現在為了多賣錢,做成贏利的賬面,如果讓上面的人知道追究下來非得要他補這中間差著的稅收,那還不虧死他。
本來他就急著用錢去週轉京城裡的生意,要是這裡陷進去了,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看來自己的情況已經被人摸透了。想到這裡,肖老爺立即笑臉變苦瓜,一把鼻涕一把淚,“這位夫人啊,實話也不瞞你,我急著用錢,所以才降價處理手中的田產和酒坊,如果你真要,一口價,七千兩銀子,一分也不能少了。”
唐三哼了一聲,抬腳就走,根本就不理他。
凌天自然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哎,你別走啊。”肖老爺急了,自從他找了中介,掛上了土地轉讓的通告後,先是來了幾個人,卻是被自己的高價嚇走了,眼看自己越來越需要賣掉土地的錢來週轉,只好便宜處理了。本來他想著這個婦人定是不懂這些事情的,哪知一眼就瞧穿了自己私自調價的動作。好不容易等來的人,他怎麼會再放他們走。當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