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道祖,事情算是成功了一多半。但周昊猶然覺得不滿足,又讓赤炎下令,讓全體金魔族人暫時遷移,躲避血狂兵鋒。同時,又在火爐堡大興土木,建造防禦工事,完全就是擺出一副要和叛軍,在火爐堡決一死戰的姿態,誤導血狂做出錯誤的判斷。
周昊的這一系列佯動,果然讓血狂信以為真。雖然整個叛軍依舊保持了最起碼的jǐng惕xìng,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一直龜縮火爐堡不出的義軍,會在他們渡河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此時,接近九百萬叛軍,正擁擠在忘川河東岸,一邊養jīng蓄銳,一邊等到水系魔族將浮橋架好。連續行軍兩個月,rì夜兼程趕了八萬裡的叛軍們,此時也已經jīng疲力竭。架設浮橋還需要三天的時間,趁此機會,正好休整一下。這一休整,不僅連身體鬆弛了下來,就連jǐng惕xìng也有極大程度的放鬆叛軍的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了,近九百萬人擁擠在忘川河畔,連綿的帳篷一望無際,整個陣型沿著忘川河,一直綿延出了三百餘里!
而在河面上緊張架設浮橋的水系魔族,肩上的任務也極其繁重。他們要在短短數rì的時間裡,架設起上百座浮橋,讓叛軍人馬輜重得以透過。
經過數月時間的調養,血狂身上的傷勢終於痊癒。眼看大戰將臨,在這難得放鬆的rì子裡,血狂正和百餘名叛軍首腦,在中軍大帳中飲酒作樂。被叛軍俘虜,淪為奴隸的數十名魔族少女,被這些叛軍首腦死死摟在懷裡,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臉上的表情無比悲憤,卻無人敢有絲毫反抗。
只聽高坐上首的血狂桀桀怪笑道:“諸位,九幽那一幫烏合之眾的覆亡,指rì可期!一旦撲滅了這一股最後的反抗勢力,這帝國便是吾等的天下!只等將來那周天星斗大陣徹底崩潰,吾便率領你等殺上地面世界。那些卑微低賤的人族,如何會是我魔族大軍的對手。橫掃**八荒、唯我獨尊之rì,不遠矣!到時候,諸位定然有享用不完的榮華富貴!”
“哈哈哈,這完全都是大元帥的英明統帥,我等才能有今rì!祝大元帥千秋萬代,永霸宇內!”
“大元帥千秋萬代,永霸宇內!”
整個大帳之中,頓時一片阿諛奉承之聲,縱使血狂乃是天縱之才,此時也不由得有些飄飄然了。
就在血狂放聲狂笑的時候,大帳之外突然響起一片嘈雜的喧譁之聲。
血狂的目光一冷,怒喝道:“何人敢在吾帳外喧譁?”
話音剛落,一名頂盔摜甲的將領帶著幾名士卒,倉皇無比的衝了進來,急吼吼的驚呼道:“大大元帥,不好了!”
血狂眉頭微皺:“有吾在此坐鎮,慌什麼慌?有何事,趕緊道來!”
“九九幽殺過來了!”
“什麼?”血狂臉sè陡然狂變,呼的一下站起身來:“你說什麼?九幽的軍隊出現在了對岸?”
“不不是對岸!”
“那會在何處?”
“是是在我軍背後!”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血狂怒吼一聲,嗆啷一聲拔出腰間佩劍,身形一閃,一劍跺下了那將領的人頭,跟著yīn冷無比的喝道:“謊報軍情,亂我軍心,殺無赦!”
跟在那將領身後的幾名士卒,骨碌一聲吞了一口唾沫,渾身嚇得瑟瑟發抖,哪裡還敢言語。
血狂伸出猩紅的舌頭,輕輕舔去劍身上的血水,yīn森森的道:“哼,愚蠢透頂的傢伙!昨rì我還接到密報,叛軍龜縮在數萬裡之外的火爐堡,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忘川河?更不用提出現在我軍背後了!”
一名縮成一團計程車卒,縮著脖子,壯著膽子,用顫抖的聲音道:“我我家將軍說的是真的,真有數不清的敵軍出現在我軍背後!大大元帥出去一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