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人。
賀拔經見狀,連忙入前打起圓場:“薩保兄你奔勞來庇,我兄弟感激不已。此事於我止於此時,事後也絕不會有什麼餘聲傳揚。熱孝於身,守禮而已,又怎麼會有閒情顧望世事?”
宇文護聽到這話後才冷哼一聲,又狠狠瞪了賀拔緯一眼,這才轉身行出,留下一部分軍士駐守於此,自己則率領餘眾出城往驪山行去。
“阿兄,你也不必過分擔憂,趙貴對我兄弟本就故情全無、不存善意,宇文薩保既要出手報復他,咱們又何必替他憂愁?大行臺賜還產業,可見故情仍深,咱們索性閉門自處,免於外擾。”
氈帳中,賀拔經眼見兄長仍是臉色鐵青的默然獨坐,便入前小聲勸告道。
賀拔緯聞言後則白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你道大行臺勢力就牢不可摧?咱們阿耶、伯父,難道不是一時的雄傑?一時失算,便傾倒難救!
阿耶留下的這些蔭澤恩義,喪失一份、補回卻難。宇文薩保要因園事向趙大發難,咱們兄弟於此具名,能辭其咎?他還有親長的勢力庇護,咱們還有什麼?”
“但宇文薩保他決意如此,這也不是我們能阻止的啊!”
賀拔經又一臉為難的說道。
“趙驃騎同宇文薩保本無舊仇,只因敵視李伯山才誤會結怨,各種紛擾也都因此而起。李伯山實在是伯父昏聵、留給咱們的一個禍根,更該與他決裂以證清白,如此才不至於日後相見無言。”
賀拔緯又沉聲說道:“他勢力無具,樹敵卻多,也實在不是一個可以長相善處的好人!往年門中自守,不失從容,與他相識後反而多事,也需要做出一個了結,彼此再無牽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