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出去給武王使絆子了,竟然忽略了青鸞搞出來的事,主要還是因為沒人把個小丫頭當回事。
皇城司的首領進來後詳細地講述了青鸞來時路上發生的事,眾人都驚異地端詳青鸞,只見小姑娘一身氣勢逼人,沒有世家女的端莊拘束,也沒有小官之女的怯懦自卑,更沒有貧民之女的諂媚討好。青鸞表現出來的是種高高在上的隨意。這種態度就讓這些大佬們非常不爽了,在皇族和前輩面前,怎可如此隨意?他們認定,青鸞不在乎是因為沒見識,不懂得身份地位的價值所在。於是,大家紛紛贊同納蘭丞相的結論。
“血脈是上天註定,但是一品女官,這毫無規矩禮法的丫頭確實不配。”尚書大人連忙聲援自家的主子。要知道為何能一眼就認出來尚書大人,還真巧了,旁邊的尚書夫人正式何老的小師妹。更巧的是,兩人身後站著的年輕公子正是來帝京路上給納蘭玉做舔狗的二貨青年。
在眾人為難期間,武王並沒有阻止,他在等著青鸞向他求救,他以為,一個小姑娘難以應對這麼多官場老狐狸。但是他忘了有句話叫做“無欲則剛”,青鸞對在場的任何人都無所求,當然沒必要討好任何人。他們喜歡如何?討厭又如何?認同如何?貶低又能如何?青鸞確信,自己的小命任何人都威脅不到,有什麼理由怕他們呢?
任爾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青鸞的這種態度,使爭吵討伐的眾位大人感覺無趣極了,漸漸地都說不下去了。青鸞等眾人靜下來,說:“各位吵得如此熱鬧,有什麼用呢?最後做決定的是你們嗎?”青鸞感覺這些人特別像賈鴻記憶裡的網路噴子,都是一幫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廢物!自己的糟爛事不敢說,對別人說三道四起勁的狠。
太后也拿這樣的青鸞沒辦法,她知道,無論武王是否滿意這個女兒,外人都不能動,因為曾經的武王妃是武王永遠過不去的坎,宥寧公主的死成了武王永遠的心頭血。納蘭太后問:“武王,你的決定呢?”
武王最終沒等來青鸞的信任和依賴,他神情悽然地問:“你對為父就沒有一絲的期待與依靠嗎?”
青鸞問:“母親的期待與依靠換來了什麼?你的愧疚也不耽誤兒孫滿堂啊,你覺得自己值得怎樣的期待?”
青鸞的質問三聯惹惱了納蘭太后:“放肆!忤逆不孝的東西!自古以來三妻四妾是倫理綱常,開枝散葉本就是婚姻禮法的本質,你如此質問君父,是何道理!來人!把這丫頭帶回慈寧宮,哀家要親自教教她規矩!”
青鸞一點都不把這老太婆的虛張聲勢放在眼裡,回頭繼續問武王:“父親,你覺得誰有資格教我規矩?我生母怎麼死的,你敢說敢問嗎?”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麼敏感的話題,沒人敢隨意插嘴,包括皇上和納蘭丞相,都靜靜地看著。青鸞與武王僵持在當場,氣氛凝重。武王剛剛得知了髮妻顯靈的事,此刻正深信不疑,無論現在青鸞說什麼扎心的話,武王都沒立場發火。他問:“你母妃真的怎樣不願踏足武王府嗎?她好狠的心!我不知道她竟如此恨我!哈哈······她恨我!”
青鸞不屑:“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她不恨你。”
武王一臉期待:“真的?那為何······?”
青鸞說:“她不恨你,因為她已經徹底釋然了,也不愛你了。從她知道別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後,她就不愛了。為你解毒蠱,只是為了曾經的自己,為了曾經的愛,為了還你的情。她說兩不相欠,永生永世不復相見!”
武王終於承受不住,滿目猩紅地掙扎:“別說了,鸞兒,求你別說了!”
青鸞主打一個反骨,怎會輕易放過他,在一條人命面前,幾句話怎麼就承受不住了?繼續:“父親,你知道的,我天賦異稟,能記得出生以來所有的事。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是母親主動配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