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血,好嚇人!嗚嗚嗚······我好怕······嗚嗚嗚······我在路上看到兩個受傷的小乞丐,幫著送到這個醫館,就看到爹爹躺在這裡,渾身是血······嗚嗚嗚······太嚇人了·····嗚嗚嗚······我好怕······嗚嗚嗚·····我們回家·······嗚嗚嗚······再也不出來了·····嗚嗚嗚······”王大丫把個小孩子的驚慌失措表現得十足十,先聲奪人的講述了原因,讓便宜爹爹不至於多想其他的。
便宜爹爹一邊輕拍王大丫的背安慰著哭花臉的小丫頭,一邊與何老說話:“不好意思啊大夫,我家這孩子沒見過世面,肯定嚇壞了,讓您見笑。這兩天,孩子都是您幫著照顧的吧?”
何老臉抽抽地看著王大丫賣力地表演著,極力壓制著多餘的表情,丫頭這表現,簡直辣眼睛······。聽到病人和自己說話,趕緊移開眼,“對對對,小丫頭這兩天都在我這裡,吃我的,喝我的,沒事就哭鼻子給我看,老夫頭大的很。”
“非常抱歉,麻煩大夫了,我會付診金的。”
“這倒不用了,送你來的人留了足足的診費。其它的我不會問,在我這醫館需要什麼,提出來我儘量滿足。”
“既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不知大夫是否再多收留我們幾日?我這傷······”
“對,你這傷三日之內不宜挪動,在我這醫館多休養幾日非常有必要。”何老很配合的說出了實情。
“那就叨擾大夫了,我打算在此休養幾日。請大夫給我們父女買兩身換洗衣服,再準備些飯菜,可以嗎?”“沒問題,沒問題,呵呵呵······診金足夠用,我這就出去吩咐。”
支走大夫,便宜爹爹打算安撫閨女:“丫頭,別哭了,你看爹爹這不是好好的麼?爹爹現在走不動,等過兩天爹爹好了,再帶丫頭回家好不好?”
“嗯,好,我要爹爹好好的······我去給爹爹端飯······”
就這樣,王大丫和便宜爹爹繼續留在了醫館裡。這對王大丫來說是難得的機會,她一邊用藥調理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夜以繼日的修煉內功心法。算上前世,這就是第二次修煉了。溫故而知新,王大丫不但進步神速,還因為這副身體的毒脈,更加體會到了以前無法明白的精髓。兩天之後,王大丫感覺自己變得更加耳聰目明,身輕如燕。以後爬個山,拎個重物什麼的,不在話下了。
在醫館的這兩天裡,王大丫發覺,便宜爹爹夜裡出去過,應該是帶傷的原因,便宜爹爹的警覺性低了好多,都沒發現王大丫偷偷跟蹤他。遠遠的看到便宜爹趁著夜色,走進鎮子裡唯一的一間寺廟。這個寺廟王大丫熟悉,她曾經以血色鐲子的形式在這裡呆過。看著正安靜套在手腕上的鐲子,王大丫感覺怪怪的。這個鐲子好像不是一般的存在,前世今生都有它的影子,難道還有其它的作用不成?嗯,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
正在胡思亂想著,王大丫遠遠的看到便宜爹返回的身影。得趕在便宜爹回到醫館之前回去,王大丫今晚跟來就是為了小試身手,檢驗一下自己這兩天的成果,能不能應付一個傷重的高手。哪怕被發現了也無所謂,王大丫來之前就易了容,現在完全一副路邊小乞丐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