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奢望四萬騎兵能夠擋住大隋的十五萬獠牙,可是我不能看到燕子口被大隋的金甲給推平了。”
數日之前千山恆重傷歸來,讓所有的軍中高層都震驚無比,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帝國的侯爺居然會變得如此,若不是監察院的何律首親自出手,也許他就回不來了。
商鞅看著在場的九位將領,除去三位大將軍,在場還有六位三品將軍,這些人都是經歷過諸侯爭霸的春秋之戰的老人,對於這樣的戰況他們也感覺到一陣的壓抑。
程伏虎走到帳內的巨大沙盤之上,仔細注視著眼前的兵力部署,沉聲道:“我帶兩萬浮屠軍親自去,絕對不能讓燕子口被推平,否則我們只能以死謝罪。”
作為浮屠軍的四位大將軍之一,程伏虎同樣還是帝國程家的頂樑柱,雖然不是當代家族,但是地位也是極高的,如今這一戰若是出去必然是死戰,如今燕子口外的數百里的縱深平原之上,遍佈了十五萬的獠牙,如今去只不過是拖住大隋而已。
商鞅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有人要死。
千山恆卻沒有同意,“我之所以說出來,只是想讓你們知道危險,不是讓你們去送死,我去了一次大隋的軍營,赫青松我沒有殺死,反而差點留在那裡,這一趟還是我去,畢竟我的使命是來殺赫青松的,如今他帶著剩下的六萬多將士退到了二線,我便只能去逼他出來,楊燁註定是不會讓這麼多本錢這麼早花完,只有他痛了,才會拼命的壓榨赫青松,這樣我才有機會。”
嘭!
桌面上的那些君臨全部被仍在了地上,商鞅憤怒的看著千山恆,怒氣沖天,“你是真的想死不成,就憑你現在的身體,去了就是死,我不同意。”
“沒有更好的辦法,大隋金甲已經快呀逼急燕子口了,這一條防線若是再破了,瀘州就在大隋將士的眼前了。”千山恆很平靜的看著商鞅,而後陳述著事實。
“也許,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緊張。”周知禮看著眼前的沙盤輕輕的開口說道。
知道眾人心中的疑惑,他也沒有私藏,指了指眼前的沙盤,“洛河盟約馬上就要再簽了,三帝會面,沒有人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場景,大秦和大隋到底是開戰,還是繼續修養,這都是未知之數,我們決定不了,楊燁同樣決定不了,這場戰鬥不會爆發的這麼快,如果楊燁推平了燕子口,那麼就是逼得帝國與他們提前開啟國戰,沒有人知道楊青帝怎麼想,楊燁不敢賭,所以十五萬騎兵絕對不是用來破燕子口的。”
“這些人都是用來吃掉我們這些出城之人,如今任何騎兵出了燕子口便是給了楊燁殺戮的機會,他知道大秦如今調不動這麼多的騎兵前來,所以才會裝的如此逼真。”周知禮的手指一直停在了一個地方。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了,順著周知禮的手指,他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同樣也認同了他的說法。
“你的意思是不去管他們?我們只要管好燕子口?”封修年看著周知禮,想要知道這位儒將到底有什麼打算。
春秋之戰,這位儒將硬是用三萬兵馬拖住了趙國十萬大軍七天,這場戰役也是奠定了春秋燕趙的滅亡速度。
“燕子口外我們可以不管,但是燕子口卻必須加固,一定再調軍隊過去,我不能保證楊燁會不會發瘋,一定要開啟國戰,將燕子口給推平,所以我建議調五萬步兵前往燕子口守住大門,再配三萬騎兵以備不測,若是真的開戰了,這三萬騎兵將會是一柄利劍,足以打亂大隋的佈局。”看了看四周的將領,周知禮暗暗嘆息一聲,原本這些東西不應該就他一個人看出來,在場的哪一位將軍沒有經歷過生死大戰,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這樣簡單的佈局。
如今之所以會如此,不過是因為陛下要來了,他們的心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