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季庭予問我：“最近在上上還習慣嗎？”

“嗯，很好。”這貌似是他問我第二次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季少，謝謝你，從之前的夜總會到上上，你幫了我不少忙，一直也沒有跟你認真地說句謝謝。”我不太擅長言語上的表達，只有在自己最親密的那個人面前才會展露出那一面，所以也算是沒有跟季庭予這麼認真的說一次謝謝之類的話。

季庭予聽後，臉上有些不高興，他說：“跟我見外？我說過我不喜歡聽你說謝謝，比起一句謝謝，不如請我吃頓飯或者喝杯茶，我的要求很簡單，不算過分吧？”他臉龐流露出一絲溫柔地笑容，他的詢問讓我也跟著笑出來了，我連忙搖著頭。

我說：“當然不算過分，要喝茶我現在就請你。”說著，我拿出我們從上上帶過來的綠茶倒在一次性杯子裡遞給季庭予，我說：“我就借花獻佛了。”季庭予接過我手裡的一次性杯，我們彼此對視一笑，他的指尖碰觸到我的手指，一陣冰涼地感覺彷彿涼透了骨。

季庭予看著我的目光也隨著變化，我不敢去直視他，連忙低下頭，我感覺自己的臉頰微燙，我輕咳了聲連忙找藉口：“季少我。。。。。我先把這些東西拿去那邊。”說著，我從地上隨手拿起一袋東西就往前走，一抬頭卻看到葉寒聲站在不遠處，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我們這邊，那目光似乎飄灑著怒火，在空氣中蔓延開讓人感覺到有些窒息。

我也看著他，我不知道身後的季庭予有沒有看到，我收回目光直直走去，因為這個插曲，葉寒聲一直到晚上燒烤也沒跟我說一句話。

我又好多次都想主動跟他說，但他在我要開口的前一秒移開視線，放佛我是透明一般，讓我心裡跟貓撓似得。

我坐在火堆旁發愣，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一看是徐榮衍，因為宋仿的關係，我對徐榮衍有些不友善，但他是我老闆，我又不能表露出來，我看了一眼他收回目光，徐榮衍在我身邊的小凳子上坐下，他說：“跟葉總鬧彆扭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我有什麼資格跟他鬧？”

“沈惑，我看得出來，葉總對你有感覺。”他說的是感覺而不是感情，但我要的並不是什麼感覺，感覺這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誰也說不準那一天就消失了，可感情就不一樣了，徐榮衍指了指幾米之外的地方，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看到葉寒聲獨自一人坐在幾米之外，他手裡拿著一瓶酒，一口接著一口不斷喝，徐榮衍扭過頭看向我，他繼續說：“最近他變了。”

“變成什麼樣子了？”我問。

徐榮衍皺了皺眉，像是在想，過了幾秒他才說：“變得有點像初戀的時候了，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來說，能回到初戀那種時候這種機會是很渺小的，以前像這種集體聚會他從不會參加，但他居然凌晨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要一起參加，還說不許告訴你。”徐榮衍的話，讓我聽得有點消化不過來，我記得我告訴他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我明天要上班的感覺，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

徐榮衍說，葉寒聲來不許他告訴我，難道是要給我一個驚喜？

這麼想著，我有點覺得對不住葉寒聲了，而且他還看到我跟季庭予有說有笑，雖然並沒有什麼，但落在葉寒聲眼裡他肯定誤會了。

我深吸了口氣，不等我說話，徐榮衍便繼續道：“沈惑，你知道嗎？因為情人節那晚的事情，他差點對我動手了。”徐榮衍的話，讓我一驚，我轉過頭看著他，只聽他說：“當時讓你跟喬裳裳配合我並沒有想那麼多，只希望讓這個活動舉辦成功，但是他比我想得多，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我看得出來他是生氣了，對不住哈，我。。。。。”

“這麼說，你暗戀的人是喬裳裳的朋友也沒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