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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男人油頭肥耳大腹便便禿頂光頭,基本都是中年老大叔,可美女們絲毫不介意,各個臉上都是笑意濃濃,有些還帶著一絲嬌羞。
我正看得起勁兒,小語就拉了拉我,她指了指門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我跟著小語從大包廂出來,小語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往前走,可我卻滿肚子的疑問。
我拉著小語,我問:“什麼是點臺啊?”
“沈惑,你之前上班的都是些什麼夜總會啊?居然連這些金典的遊戲也沒有見過?”小語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
我跟在小語身後,我說:“你也別笑我山,我是真沒見過,”
小語笑了笑,然後帶我去了休息間,休息間裡沒人只有兩張沙發,小語一進去就撲在沙發趟成人字形,小語說:“點臺就是仙女散花,仙女散花就是點臺,剛剛在臺上喊麥那個就是媽/咪,下面那些女孩就是仙女,
她們那幫人都不是全職,每個月的十五號來一次上上,上頭給她們抽提成,那些仙女都歸那個喊麥的女人管,大多數都是車模,她們每次來都是在大包廂,一般情況下我們上上的人是不能進去幹涉的,所以我剛剛跟你去偷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了。”
小語說的好像挺嚴重的樣子,我趕緊點了點頭,保證不會說出去。
晚上下班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上上的工作時間比之前夜總會的工作時間要長,如果還有客人在喝酒我們就不能走。
我回到住處,我媽他們都睡了,我洗了澡也早早睡覺了,第二天我特地起來早點,想著帶我媽出去玩,但是我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再家了。
我打電話給我媽,我媽支支吾吾說不清,聽她那邊傳來的聲音很吵像是在很多人的地方。
她倆一直到下午才回來,我問去哪裡的也不說,只是告訴我昨晚上的火車回去,我媽之所以選擇晚上的火車,因為晚上的火車到我們老家便宜點兒。
但我不想她省這幾個錢,我覺得她來一次不容易,看到她面黃消瘦的樣子我挺心疼,可我這人就這樣,對待這種親情我沒法表達出來,因為繼父的事情,我跟他們之間也就形成了一種隔閡。
我帶他倆出去大排檔吃了餐好的,然後買了一些補品之類的東西,就送他倆去火車站了。
不過我媽並沒有急著上車,而是催我先回去,我拗不過她,加上有急著上班所以就先走了。
但我沒想到,這是我跟我媽最後一次和平相處。
我打車回到上上的時候,已經有客人來了。
小語下午的時候給我發了條資訊,她說她今天休假,讓我有什麼不懂的問其他麗人,有個阿紅的也蠻好說話的。
沒來客人之前,我坐在休息間聽她們聊天,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那個男人有錢,但是人不好說話,那個男人長得帥但是有女朋友了,還有幾個說養著她的老男人最近越來越摳門了,她得提前準備好下家了。
你一定會好奇,為什麼有人養著了還要繼續做麗人?
因為她們心裡清楚,男人養著你,不是養你一輩子只是暫時性的而已,人家家裡有老婆小孩,不管在外面玩得多瘋狂,但是始終是老婆孩子第一位,你不過是被養著的一個寵物而已。
人都是有膩的時候,你得在他踢掉你的時候選好下家,而夜總會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場合,什麼樣的人都有,也許你上一秒還是靠提成過日子的麗人,下一秒就名包名衣纏身了。
你問我有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當然有,我也不是聖女,誰不喜歡錢啊?
我跟她們都是一樣的人,自然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比起錢我更渴望家,如果靠這樣的方式那麼我這輩子都沒有好的歸宿,我渴望家,渴望屬於自己的家,家的那種溫暖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