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人家給拉走關進酒吧的一個房間裡。
“衛東你看錯人了吧,他只是一個窮小子而已,聽,好像警察來了,我聽到了警笛聲。”田朝明的臉上又掛起了笑容,能讓葉子難堪他就高興。侯衛東也聽到了警笛聲,他更加的坐立不安,是不是先給爸爸打個電話呢,看來今天的事情瞞不住他了,被警察帶走最後也得讓爸爸知道,還不如自己主動交代,現在他竟然希望回家挨一頓暴打了。
果然是警察來了,十來個人如臨大敵的進來,“全部散開,散開,再看熱鬧的一起帶走,李強,你在哪裡……”侯衛東不報警不代表別人不會報警,看來是有人為李強報了警,趁著人群散開還是走吧。
“朝明,明心,你們還要在這裡坐一會兒嗎?反正警察來了,我有事兒先走了。”侯衛東倒是沒說警察來世是一大麻煩,心道,就算以後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反正我也提醒過了。田朝明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在這個時候他自是不願意走,患難見真情,人家被打了能走嗎,以後怎麼相處,以前的討好還不都成了無用功?他雖然和侯衛東關係不錯,可他還是願意投靠李強,誰讓李強的爸爸更強勢更有前途的。
“有事兒你先走,我再呆一會兒,明天電話聯絡啊。”田朝明假裝沒聽明白侯衛東的意思,“還想一會兒出去再好好和你喝兩杯呢,你還臨時有事兒了。”
侯衛東也不傻,田朝明的小心思他也能看出些來,他心裡冷笑一聲,‘明天打電話?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那機會,說不定明天你想哭都哭不出來呢。’“那好吧,我走了,誰和我走?”蔣明心和侯衛東算是不錯的朋友,他起身跟著走了,侯衛東的幾個跟班兒更不用說,桌子上只剩下田朝明一個人,他嘲笑的看著侯衛東幾個人的背影,起身像李強身邊走去,現在才是表現得好時候,還沒有危險性。
可能是侯衛東幾個人一直坐在桌子上喝酒沒有動手,也可能是門口的唐家弟子覺得警察到了李強一夥人不應該偷偷的走掉,當他們確定侯衛東幾個人已經結賬,並不是跑單以後就讓他們離開,侯衛東走出很遠有些心悸的回頭看看,“回家了,回家睡覺,大家也都散了吧,不要到處亂跑……”
“葉傾城,咱們打人的又是你,你還真屢教不改,在學校打人惹事兒到這裡還一樣。”田朝明湊到李強身邊,一邊扶起他一邊把這些話說給警察聽,屢教不改就是壞學生了吧,警察對壞學生應該有不一樣的待遇。
“葉傾城?”領頭的警察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他仔細一看,老天爺,怎麼又遇到他了,這絕對是更惹不起的,張老大一次醉酒後都透漏出他都惹不起,人家可是市委常委呢,今天就應該請假呆在家裡,不應該不聽老婆的話忙三火四的趕到所裡然後就出警到這裡來。他正是羽裳同學聚會時侯衛東報警後出警的那個帶頭警察,那件事後雖然他受了一個大處分,卻也因禍得福,和張廷玉拉上了關係,他會做人能力也不差,幾個月就被張廷玉調到這邊幹所長,雖然都是所長,可地點不同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原本知道市委秘書長的兒子受到欺負的領頭警察王志剛阻止住要上前拿人的副所長,就算兩個人平時不和也不能現在讓他把事情弄大,兩邊他可都惹不起,事情弄大了說不定自己一夥人要當替罪羊,還是找機會向張老大彙報一下。
“王所,怎麼了,先把打人的兇手拿下再說。”副所長同學為了表現更是不想聽王志剛的調派。王志剛咳嗽一聲,又是把他攔住,“等等,先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說,不能不經過調查就亂下定義。”熟悉他的人都感到有些吃驚,今天他怎麼會這樣謹慎了,是為了和副所長別矛頭?不應該啊,捱打的可是秘書長的兒子,而且現場還有更多的某某兒子。
“等什麼等?沒看到老子被欺負了?打,狠狠的打,出事了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