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眼珠隨著銀票不停的飄動,終於一閉眼,說道:“其實是”“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死屍仰面栽倒。
月懷寧只覺的手中力量一重,還沒來得及放鬆力道,那人的頭也被切割了下來,滾了幾滾,才停在一邊。
月懷寧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氣惱的四處打量,卻哪裡有別人的一絲影子,只有黑黝黝的磚牆以及空曠的街道。
再看那死人的後背,一枚藍汪汪的鐵釘只剩下一點漏在外面,撕了一塊衣襟,月懷寧將那鐵釘拔出,仔細的包好,又處理好現場,扔下幾張銀票,才迤邐而去。
到了月府的時候,門前兩盞紅燈籠散發出朦朧的光暈,而邊上的一輛馬車引起了月懷寧的注意。這麼晚了,竟然還有外人逗。
月懷寧叫過來門房,裝作無意的問道:“這是咱們府的馬車嗎?怎麼不牽到後院去?”
那門房昨天見到夫人帶著族老迎接月懷寧,所以印象深刻,不敢得罪,陪著笑臉說道:“這不是我們府中的馬車,是陳掌櫃的。”
“哦!原來是這樣,陳掌櫃作為月家的三大掌櫃之一,真是勤勉,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不知道她會不會在這過夜,路寒風重的。”月懷寧裝作無意的說道。
“是、是。其實陳掌櫃也是剛來,不過,按照習慣,她應該不會在這過夜的。”門房答的恭敬。
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月懷寧扭身進了月府,不過卻沒有回到自己的別院,而是隱藏身形,來到月錦雲的別院。
此時,月懷寧的裙子已經被自己撕去下襬,這裡的衣服類似魏晉時期,講究飄飄欲仙,但卻十分妨礙行動,所以她用撕下的衣裙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裹住,如同木乃伊一般,雖然不怎麼好看,卻行動便利了很多。
繞到房間後窗處,月懷寧用鋼爪吊住身形,伸手點破窗紙,朝裡面看去。只見房中燈火通明,月錦雲與一個消瘦的婦人正坐在茶桌前。
“錦雲,怎麼回事?皇后不是應該幫咱們嗎,怎麼反倒幫了那個小賤人。”那婦人一臉焦急的問道。
“我哪裡知道。今天我去找皇后身邊的人,想打聽一下情況,沒想到她們個個如同陌生人一般,根本不理我,害我受了一肚子氣,真是可惡。”說著,月錦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有這等事?那我們怎麼辦?對了,太子那邊呢,她不是還與夢蘭有婚約嗎,她怎麼說?”
“我從皇后那邊回來就去找了太子,沒想到下人說太子被皇后叫去了,我又撲了個空。”月錦雲咬牙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巧合還是皇后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說到這裡,陳掌櫃被自己的話一驚,接著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找。”說到這裡,月懷寧提起了心神,恐怕接下來便是那幕後黑手了。
不過,陳掌櫃卻沒有說下去,因為月錦雲制止了她。月錦雲沉聲說道:“出來,偷偷摸摸的算什麼本事。”
月懷寧被她的話弄的一愣,她發現自己了,還是在詐自己?不可能發現自己吧,難道她是傳說中的絕世高手?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呢?出去之後又該如何呢?月懷寧快速計算著各種情況的得失利弊。
“還不出來,外面的涼風就那麼好消受?”月錦雲又說到。
月懷寧這下真的確定她不是在詐自己,而是真的發現自己了。雖然想不明白她怎麼發現自己的,但現在,自己應該爭取主動,這麼想著,月懷寧就想鬆開手中的鋼索,卻在下一刻停住。
因為屋內房門一開,月夢蘭一臉忐忑的走了進來,“對不起,娘,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聽說外婆來了,想來看看而已。”
“哼,沒出息。想聽就大膽的說,找這麼牽強的理由,你以為比人都是傻子嗎?”月錦雲看他的樣子就來氣,怎麼自己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