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不會隨便放煙花的。想來應該是摘星閣也派人回擊了,本部受襲,所以才有這炮仗。”
青曼不言語,抿了口茶,對著冬赤說道:“赤兒怎麼看這件事?”
冬赤看了眼邱青,才緩緩地起身說道:“邱青妹妹說的沒錯,確實是永安茶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但在赤兒看來,應是整個茶樓淪陷了。。。。。。”
邱青連忙站起身來反駁道:“姐姐這話說得未免也太誇張了吧,那永安茶樓可是上官家世代據守的陣地,單就其銅牆鐵壁和機關暗閣來看,一般人也是難以攻陷的,再加上外界流傳的其頂樓上隱藏著的二十門龍火大炮,就算是千軍萬馬,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茶樓給攻陷了。”
青曼白了她一眼,靜靜地喝著茶,冬赤連忙補充著對她說道:“妹妹別急,且聽我慢慢說來嘛,畢竟要有根據我才敢說話啊。”
邱青點著頭,看了一眼青曼,坐下來靜靜聽她說道:“這永安茶樓按理說是攻不破的。但是,總會有缺陷的。蟻穴能潰堤,水滴可穿石。永安茶樓雖然有金湯之固。但是年久失修,已有罅隙,若是碰到更為精細完備的對手,就只能看著被侵略了。”
邱青不死心地說道:“比如說?”
冬赤正欲再言,只見織橙和蘇紫輕叩房門,聲音急切中帶著驚疑的說道:“媽媽,鸚哥們傳來了最新訊息。您有必要過目一下。”
青曼放下茶碗,語氣輕緩地說道:“進來吧。順便也來印證看你們這兩位姊妹誰推斷得更準一些。”
織橙和蘇紫推門而入,隨即又將門帶上。蘇紫走向香爐,點燃敬語香,隨手拿出一張手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記錄著各個地方發生的情報和細節。織橙從胸口取出一張雕刻精美的葉紋鏡面覆蓋在上面,頓時那壓在鏡面下手帕上的小字清晰可見。若是一般人見了這些字,也許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大概會以為不過是小婦人們附庸風雅的隨筆,文不成章,字形飄移,不可細看,但若是懂行的就會知道。這是流傳已久的女書。
冬赤和邱青走近細看,原來一切都按照冬赤的猜測在走,永安茶樓的大本營已經在這場戰火中被毀於一旦。那位斬殺掉自己親隨的樓主上官彩兒,現在還在摘星閣生死未卜呢。
織橙緩步走向青曼說道:“媽媽,這毀掉永安茶樓的是浴戲蝠和覓兮狼,這兩種魔物不應該都是在深山野林不出的嗎,想來應該是有人在幕後操縱控制,不然永安茶樓不會覆滅得這麼快。可是。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呢?”
蘇紫接過話來說道:“是啊,紫兒也覺得很是奇怪呢。媽媽。能驅使這兩個魔物的人,想來應該是極厲害的人物了。我們以後行事得小心些才是。”
邱青正欲說出自己的分析,但看了看還在細讀的冬赤,便沒了聲響,等著媽媽的問話。
青曼見她二人的態度,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對著邱青說道:“現在還有什麼看法?對這兩個魔物的來歷你可有什麼看法?”
邱青故作深沉狀,想了想,說道:“想來必定是島內某位未出世的高人暗地裡馴養的,這種魔物品性溫良無害,若不侵犯他們領地,是斷然不會有事的。永安茶樓的人想必是從它們洞穴裡拿了些什麼東西,否則不會惹禍上身。當然,還存在著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摘星閣有了馴獸師,能將魔物馴化為己用,而永安茶樓在未知的情況下冒然進攻,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青曼別有志趣的看了看她微露得意的顏色,再看了看冬赤安然自若的眉眼,抿了口茶,輕輕地說了一聲:“哦。”
冬赤也並不多言,只斷斷續續地和蘇紫、織橙核對著訊息,聲音細密低沉,悄聲難辨。青曼打了個哈欠說道:“冬赤,你分析得怎麼樣?”
冬赤聞言不慌不忙地行禮答道:“回媽媽,綜合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