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望著手中厚厚的宣傳單,相顧無言。
遠處走來的秦懷生、羅飛、高建軍三人,走到他們的面前,秦懷生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李君儀,說道:“所有的人都回來了,他們都說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高建軍說道:“從機場回來的同學說他們也查詢了機場的出境登記,根本就沒有華子書的離境記錄。還有的是火車站回來的同學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查詢,但是,早上最早的一班火車是開往廣州的,出發時間是早上八點三十五分鐘,還有一班火車是九點十分開往上海的火車,如果華子書要離開雲海市乘坐火車的話,他只有兩個方向,上海和廣州。”
“不能肯定他的目的地就是上海和廣州,再說了他有可能在中途下車,隨便找一個城市安身,想找到他無疑是大海撈針,再說了他不一定就坐火車,也有可能乘坐長途汽車離開雲海市啊!”劉言想了想說道,這時候他說話不大結巴了。
他的一番話讓李君儀和張欣兒兩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羅飛看了一眼張欣兒,他說道:“今天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他都打電話回來問了我們關於馬文俊,薛台山、黃天生的一些身體情況,根據宿舍裡的電話來電顯示證明凌晨四點半的時候,他還在雲海市裡,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快就離開雲海市。”
“火車站售票的時間最早也就是早上八點半,時間這麼緊迫,我想他不可能乘坐火車,不會乘坐飛機,那麼他可能乘坐汽車離開或者他還在雲海市。要不,他就是在雲海市的周邊縣城裡。”秦懷生說道。
李君儀搖搖頭,說道:“他不可能待在雲海市,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找他,他肯定會避開我們,離開雲海市是他的選擇,我懷疑他肯定到了周邊的縣城,藍井、河口、天新、包華、萬字五個縣城估計會是他的目的地,我們現在不必打草驚蛇,我會託關係讓人在五個縣城裡秘密找他。只要他在這些縣城裡的酒店、賓館、招待所入住,我們就會找得到。”說著,她就從荷包裡拿出電話,迅速地撥打了一個號碼。
張欣兒的心情十分難受,她想起他的天翔弟弟遭受的苦難和打擊,她突然感覺渾身沒有了力氣,緩緩地走到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雙手捂著臉把頭埋在一雙腿上,無助地哭泣了起來!
秦懷生、高建軍、劉言、羅飛四個大男子卻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三人不明白張欣兒到底是為了哪門子的事情哭,他們都在心裡嘀咕這張欣兒難道也和華子書有關係嗎?
打完電話的李君儀看著張欣兒埋著頭哭泣,她也感覺十分難過,她明白華子書和她的關係,她也明白華子書在張欣兒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她把手機放進荷包裡,走過去,用手抱著張欣兒,安慰地說道:“你不要哭泣了,好不好,他又沒有出什麼事情,他只是像孩子一樣離家出走了而已,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張欣兒伸手抱著李君儀一下子哭得更加的厲害了,聲音十分地悽慘。
三個大男孩站在那裡,都被張欣兒哭泣的聲音給搞得十分難受,都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過了好久,張欣兒才想起一些事情來,她抬起頭來,對秦懷生四個男生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沒有事了。”
“那好吧!不要哭泣了,我們會把華子書找回學校的!”秦懷生自信滿滿地說道。然後和高建軍、劉言、羅飛三個人就回宿舍去了。
張欣兒看見他們四人走遠了,又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在附近,她伸手抹了一下眼淚,問道:“心儀,我把華子書的藥方給了你,你又交給誰了?”
李君儀想也沒有想道:“我哥啊!他說上面要把這個藥方傳到其他城市裡的大小中西醫結合醫院去,好救治那些感染住院,或者被隔離的人啊!在南方沿海一帶的幾座大城市裡好像特別嚴